这种感觉让他有些失神,正如被案子所烦的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壶院。

    大抵是,以往遇到案子难题时,总能从常乐这里不经意得到启发,这回才鬼使神差地过来。似如预料,他好像又遇到了破解之法。

    “你何时学会画画的?”张长修见她要逃,一把揽住她的腰,见她竟因此红了脸,眸光不由得闪了闪,语气也不自觉地柔了几分,“以前,可从未见过。”

    常乐何时被男的这样抱着,下意识地挣了挣。挣脱不开只好放弃,没好气道:“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你以为认识我几年就

    很了解我?也太天真了罢。”

    张长修闻言,目光有些许黯然,随后笑道:“那你藏得可真够

    深的。”

    “那是自然,你来这儿,是不是花氏又出什么事儿了?”

    常乐只能想到这种可能性,不自觉地捂上自己的脸,气恼瞪他。

    说句言情剧套路的话,她常乐从小到大还没被谁打过脸!

    都是被打的别的地方。

    她这么多年一直信奉打人不打脸,挨打要护脸。也是唯一没倒的fg。

    张长修这个渣男,上来就把她的脸给扇了,折了她的fg,踩碎她底线。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路过而已。”

    张长修自知理亏,松手将她放开,眼底的柔情一瞬而逝。

    “啧,路过,那请您现在继续走您的路。”常乐毫不客气地做出撵人的手势。

    最好是从她的全世界路过,越走越远,永远别停。

    张长修忍了忍怒气道:“你可真的会听描述来画人像?”

    “你的大脸不是摆在这儿了?”

    常乐抱臂而立,眼神示意地上的那幅被毁的不辨嘴鼻的人像。趾高气扬,拿出前所未有的自信。

    在画画这方面,她向来自负。

    她刚刚其实是直接想骂猪头的,改口不是因为怂,只是觉得要保持艺术家的高雅而已。

    “跟我去个地方。”

    话落,张长修直接抓住她的手,不由分说地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