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吗?”

    “装的挺像。”常乐顺口便敷衍了过去,又觉得他神色不太对劲,过分正经了,“你这样,你家圣上知道吗?你别想着红杏出墙。”

    “跟圣上有什么关系?”怀王终于忍不住开口,“是不是成言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想到他猜的这么准,常乐连迂回的机会都没有。

    “看你,你是更了解斋主的呀!”

    一扇子敲在了常乐的额头。

    这回有点重。

    常乐疼得嗞了一声,双手捂着额头。

    “迟早要被你打傻。”

    “本王不打,你也是傻的。”怀王恨铁不成钢道,“平日里你自己想想也就算了。本王和成言都是正经的男子,一般男子听你这么胡说,早就将你揍上一顿了。本王和成言由着你,是看在生意的份儿上,你这想法也别太过偏颇了。”

    常乐垂着头闷闷不乐:“那我会乱想,还不是因为你们乱做?”

    “我们乱做什么了?”怀王倒是要听出个一二三来。

    “你为什么不娶媳妇儿?”常乐抬头,冒着掉脑袋的风险问,“皇上为什么那么宠你?”

    “他是本王的兄长,不宠本王,难不成宠你?”怀王斜睨,傲气地不行,“娶媳妇儿这种事儿,不是看眼缘儿的?”

    常乐觉得他的反问很有道理,又觉得支撑力度不够。

    可能还是自己想的太歪。

    “那行罢,就是我想多了。”常乐收起了不正经,“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儿?”

    “今儿进宫了趟,给你带了件儿东西。”

    怀王从袖口里掏出根金杆儿羊毫笔来,金

    光闪闪地亮瞎常乐的眼。怀王往常乐面前一递,笑意盎然。

    “这是今儿在圣上那儿瞧

    见的,顺手帮你讨了来。”

    常乐将信将疑地从他手上接过来,沉甸甸的感觉让人踏实非常:“这是圣上赏我的?”

    “算是罢。”

    “天呐,圣上这三番两次地赏我,是不是对我的印象很深?”常乐转了转金杆儿毛笔,上下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