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些小技俩也就不一一帮你回想了。”花楚儿大方一笑,“总之,事实都是我故意刁难。你因着蛊毒i'x-ia:ng,便处处护着我,各种处罚常氏。而常氏那个能忍的,到后来再也没解释过。”

    哪里是她能忍不解释,是她的心逐渐灰凉,觉得再辩解也是无用的了。

    张长修阖上双眸,掩去心下一片愧疚凄凉。

    “那次,我故意跳湖让你撞见,误以为是常氏推我下湖。”花楚儿继续道,“你也确实狠心,将她杖责一顿。她当时被逼触柱,想必也是绝望极了。我本来还高兴,她终于被解决了。没成想,她倒是命大没死。”

    常乐撞柱的那一瞬猛然在张长修脑海中重放,张长修双手不由得猛然紧握,心被人攥住一样难受。

    “不但没死,还变得聪明了些。知晓我送药是有预谋,竟先出手,将我给欺了。看来,还是要吃亏才能长智。”

    花楚儿俨然一副,“我帮你提高了发妻的智商,你要好好感谢我”的样子,口气中却是满满的受辱之感。

    “继续交代!”

    张长修听不得她此时对常乐的讥讽,沉声打断。

    “不过,也没见得有多聪明。”花楚儿不依不饶地又补了一句,见张长修面色不悦,浅笑一声,继续。

    说这些东西,对花楚儿来说,就是炫耀战果。

    “白玉指环那次。是常氏见钱眼开,想从我这儿捞些好处,我顺势也给了她。”花楚儿似回忆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微恼,“那次宴请,我本提前给自己吃了泻药,准备诬陷与她。没想到她竟然提前准备好了相克的食物,让我痛不欲生。”

    张长修眸光闪了闪,抬眼看她,露出几分讶异之情。

    片刻,眸光又沉了下去,不知情绪。

    原来,常乐真在触柱之后大变,竟还学会了心计。到底是死后重生,才会这般,还是因为——

    换了个人?

    “本来,她不这样做,我也不会拿白玉指环说事。”花楚儿没注意到张长修的情绪变幻,只管自己说着,“既然她害了我,我自然是要反击回去。便谎称,她偷了白玉指环。”

    张长修脑海里又回响常乐经常质问他的那句话。

    他从来都不信她。

    “结果,那个十里却出来顶罪。”花氏叹了一声,皱眉道,“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在刺史府发现了我和手下接头。竟还将我的石佩捡了去。她仗着石佩在手,又欺了我一番。哼!”

    这件事儿,张长修是听怀王说过的。

    不过,他听完去试探花氏,因着蛊毒,还是没将她往细作上想。

    “说起来,这个常氏可是不简单。之前那般能忍,本以为是个受气的软柿子,现在看来,是因为对你有情罢了。”

    花楚

    儿自我分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