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爷一看,忙出手拦住杨瓢:“校尉,此事不能再拖了,咱们还是赶紧把这个女人给解决了。”

    “不急,我要听听这个死丫头要说些什么。”杨瓢已经被常乐的激将法激了,几步到常乐跟前儿,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说,你耍了什么小伎俩?”

    “说了我是来找你的证据的,我要是死在了这里,证据立马就会被送到官府!”常乐嚣张地瞪着他,人之将死,说话的胆子也大了不少,“怎么,我随便赌两把,你们就都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告诉你,我不是一个人!”

    “不好!”佛爷脸色大变,“这丫头果真使诈,校尉,我先去查东西!”

    “你特么到是快去!”杨瓢的脸色也成了猪肝色,气急败坏地催促佛爷。

    要不是看在佛爷在赌场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眼瞧着佛爷着急忙慌地离开,杨瓢拿着皮鞭在原地踏来踏去。

    张勾着急地问杨瓢:“校尉,怎么办?咱们的事儿要真的被揭发了,咱们可就全完了!”

    “完个屁!”杨瓢正好有气没出撒,一脚踹在张勾的大腿上,把张勾踹倒在地,紧紧握着鞭子道,“就算他们拿到了又怎么样?也没人敢动爷!”

    “没人敢动你?你还真是嚣张惯了,死到临头了还在这儿嚣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常乐嘲讽看他,直接质问,“你丫的,是不是跟育国人有勾结!那个人会操纵鬼神,是不是会巫蛊之术?”

    杨瓢被常乐这么一问,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眼睛一瞪,恶狠狠地上前:“你原来一直在套我的话!我告诉你,我要是出了事,也会先拿你陪葬!”

    “陪葬你大爷,死的只会是你。”

    常乐的狠话刚说完,

    就看见杨瓢把鞭子一拽,几步上前,挽了个圈儿就想套在她脖子上。常乐慌忙左右闪躲,结果被他一抓肩膀,整个人就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把鞭子往脖子上套。

    慌忙之间,在杨瓢收力之时,常乐使出吃奶的劲儿抬起脚,冲着他的下三路就踹了过去。这一下子,她是憋足了劲儿,根本没留情。

    杨瓢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地松手弯腰,翻滚在地,一张脸成了酱紫色,身上立马被汗水浸湿。张勾一张脸也是刷白,慌忙上前,一双手张着

    ,面对翻来覆去痛叫连连的杨瓢,愣是不知道怎么扶,根本无从下手。

    “弄死她,弄死她!”杨瓢叫了老半天,才有空伸出一只手,指着常乐发狠,声音都颤的不行。

    张勾闻言,立马一指还呆在牢里的两个打手,怒吼道:“赶紧把这个女的给弄死!快点儿!”

    那两个打手受命,风风火火地出了铁牢,一时也忘记关门。

    常乐身子不断后缩,看见那两个大块头,心虚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四瞟,深深地看了铁门两眼。这时候,无泽怎么还没来?他的主子就要命丧当场了!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所有人都没关注铁牢的时候,被关在里面的赌徒已经在胆大的带领下,悄i'i动了起来。两个人把徐季才身上的绳子给拆了,把他嘴上的塞布也给取了。其他人猫着身子,观察着外面的形势,趁着杨瓢和张勾都在关注着常乐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往牢门口靠近。

    常乐的视角正好看的一清二楚,立马当接应,吸引炮火,张嘴就大骂:“杨瓢你个狗日的,你以为你弄的死我吗?就你这怂样,一看就是肾虚,还想娶媳妇儿,老娘让你断子绝孙。我告诉你,我的人都在外面埋伏好了!你要是敢动手,他们立马冲进来。看咱们俩谁死的快。你要是有种,咱们俩就单挑啊!”

    随着“呼”的一声,两记肉拳就砸着她的面门过来,常乐下意识地往下一蹲,躲过一劫。看着他们俩近在咫尺,又想用刚刚那一招,结果两只脚刚抬起来就被他们给抓了个正着。两个大汉得意地一勾唇,准备手下用力,将她的两条腿给废了,谁知杨瓢突然就开了口。

    “你们让开!把她给老子抓好了,老子要亲自教训她!”

    杨瓢再次被常乐给激怒,好容易被张勾扶起来,红着一双眼睛,瘸拐着就要上前,亲自解决常乐。这回,他不打算用勒死的,而是从张勾身上,拔下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