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最,最擅长的就是叉鱼了。”徐季才结结巴巴地解释,双手还是哆哆嗦嗦的,他也就只叉过鱼而已,这回是第一次插人。惊魂未定地看了看常乐四肢的锁链,急忙道,“姑娘,这锁链怎么打开?”

    “我哪儿知道?”常乐无奈道,忽然眼睛一亮,道,“我靴子里藏的有b-i'sh0u,削铁如泥,你拿它给我划开。右脚靴子里,快点儿!”

    常乐为了防身,出门的时候,专门把怀王送给她的b-i'sh0u塞进了鞋子里,没想到这时候起了作用。

    徐季才忙蹲下去,一把捏上她右脚的靴子,找到b-i'sh0u的位置,一下子摸了出来。起身慌忙拔出b-i'sh0u,立马被b-i'sh0u的锋刃给惊到,在常乐的催促下,又准备用砍的。

    “你别砍了,你就使劲儿划两下!”常乐有些后怕地提醒,目光却一直关注着打斗场上的变化。

    场上基本上已经是两败俱伤,进入结尾状态。不过,杨瓢他们那队比较惨,一个个趴在地上,身上的鲜血直往外冒。

    说实话,要不是他们先把杨瓢和张勾给偷袭了,徐季才又用刀伤了两个,他们这群赌徒早就被打的一个个见阎王爷了。总归是,他们目前是胜利的状态。

    正此时,徐季才用b-i'sh0u在常乐右手铁拷上一划,轻轻松松地把铁链铁拷划断,铁锁哐当摔在地上,常乐的右臂也跟着摔落下来,终于失去了束缚得以放松。

    徐季才当即跟看神物一样瞅着手里的宝贝b-i'sh0u,小跑着又到了常乐的另一边,顺着一划,再次将铁拷给划断,不由得,两只眼睛直放光。

    “这b-i'sh0u果真是个宝贝啊!”常乐一声惊叹。

    常乐也很惊诧这把b-i'sh0u的作用,揉着两只手的手臂,等着徐季才把她脚上的铁拷也给划断,立马跳出被困之地,伸手就找徐季才要b-i'sh0u。

    徐季才立马把b-i'sh0u归了鞘,恋恋不舍地还给常乐。

    常乐也不塞回去,直接拿在手上做防卫。闪着身子就到了被捆的死死的杨瓢面前,徐季才畏缩着身子,紧跟其后。

    “变态,老娘是不是说了,谁先死还不一定?”常乐逼近杨瓢,上下一瞄他真的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才放心。

    “呸!你这个贱人!”杨瓢一口血水吐在了常乐的外衫上。

    常乐很是嫌弃地把外衫一脱,把有他口水的那块儿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做完这件事儿,常乐自己都恶心地想吐出来,徐季才已经在旁边

    很是配合地干呕了起来。

    听着干呕的声音,常乐更觉反胃,好容易忍下去,拔出b-i'sh

    0u就怼在了杨瓢的脖子上。瞅了眼还在挣扎的打手和刚醒的张勾,气势汹汹地大喊。

    “行了,都别打了。你们的杨校尉都被抓了,还有什么可打的?”

    张勾和打手一看杨瓢已经被挟持,当即畏缩了起来,不敢动弹半分。杨瓢憋屈的很,不想成为人质,挣扎地就是一动,结果脖子刚碰着b-i'sh0u的刀刃,就被划出一条口子。当即,杨瓢也不敢再动弹半分。

    常乐都有些被吓到,看他的脑袋还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差点她就成shā're:n凶手了。末了,很是不悦地凶了杨瓢一句:“你个蠢蛋,别乱动,脑袋掉了,我可不负责!”

    那些赌徒也都找东西把张勾和两个打手给绑了起来,一切完事儿后走到常乐跟前儿。一块儿看向被撞得砰砰直响的铁门,眼看着墙壁和铁门框要分离开来。可见外面的人不少,如果真的冲进来,他们肯定被剥皮抽筋了。

    “姑娘,我们怎么办?”徐季才哆哆嗦嗦地往常乐跟前靠了靠,莫名地觉得常乐很给他安全感,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大男子汉。

    常乐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只是一把揪住了杨瓢的头发,紧了紧握着b-i'sh0u的右手,咬牙道:“没事儿,咱们手里有杨瓢,他们闯进来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