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还想凌迟老娘,我踹死你这个龟孙儿!”

    说完,常乐发泄似的在杨瓢背上一踹,杨瓢立马像只虫子一样拱趴在地,往旁边一侧,呈曲形倒在地上。常乐终于感受到了踹人的爽快,难怪这个杨瓢这么爱踹人,是真的很发泄不良情绪了!

    怀王的表情瞬间复杂起来。这时,一个身穿官袍的男子从怀王后面走上前,看完情况后,面无表情地问怀王:“怀王要找的人可在这里面?”

    “在。那蓝衣的就是。”怀王犹豫了半晌,还是如实地回了话。

    虽然,他现在有点想和这么没素质的常乐撇清关系。你要报复就报复,要踹就踹,放狠话也不是不可以,咱就不能高级一点,别用这些骂人的糙话?

    官袍男子点头了然,跟旁边一唤:“龚捕头。”

    龚捕头立马明白,一挥手带了几个衙差上前。

    “杨瓢,现在官府的人也来了,你的证据也被老娘拿到了,怎么样?”常乐瞧着现在是必胜的气势,当即底气十足地蹲到杨瓢面前,瞅着他眼睛里冒的怒火,得意洋洋地摆了个鬼脸,“怎么,想打我?你来啊?”

    杨瓢当即气的要昏厥过去,攒了全身的劲儿,想抬腿踹常乐一脚。可刚抬起来,就被无泽一脚给踩在脚踝上,当即疼得什么都做不了,龇牙咧嘴地喊都喊不出来。

    旁边的徐季才瞧见常乐现在欺负杨瓢那是相当解气,也十分心动地上前了两步,一脚踢在杨瓢的后背上:“让你骗我迷赌!让你惦记我嫂嫂!让你害的我们家差点四分五裂!”

    徐季才正骂的爽快,忽地被人一架,往后拖了几尺远。徐季才一时还有些不满有人打断,气冲冲扭头,看是衙差的人,这才蔫儿了下来,乖乖地看着杨瓢被衙差给拽了起来。

    就说那两衙差只管左右把杨瓢的胳膊一架,也不解他手脚上的绳子,也不拿出他嘴里的衣布,只管拖着他就往外走。再矮一点儿,杨瓢的两个膝盖就要在地上摩擦了。

    这些衙差也早就看杨瓢不爽的很,每回巡街瞧见他嚣张的样子,都恨的牙根儿痒痒。这回他落网,任谁看见都是高兴的。

    除了常乐和无泽,所有人都被衙差给抓了起来。常乐大摇大摆地走到怀王面前,嘚瑟地昂首挺胸,双手叉腰,抖着腿道:“怎么样?这事儿干的漂亮不?”

    话落,就是一扇子打在了她的额头。

    怀王愠恼道:“不是让任昀当诱饵?你倒好,把任昀留在玄灵观,自己过来了!要不是都尹的人通信,本王连你被抓了都不知道!”

    按他们之前商量的,常乐先去玄灵观跪受烟火,把百里给召出来,毕竟有一个神仙不用白不用。然后常乐带着任昀和无泽去赌坊。任昀通过豪赌来

    吸引注意力,常乐就是负责让百里帮忙出老千,无泽去赌坊后面翻找证据。

    怀王的任务就是去圭都府衙找都尹冯希仁,拖住冯希仁。冯希仁正好今日要启程回合州老家,探望年迈重病的母亲,这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结果,常乐把任昀丢在了玄灵观,自己带着无泽就跑来了赌场。

    幸亏都尹安插在赌场的人回去报告消息,怀王在旁听着,觉得不太对劲儿,多问了几句,隐约猜出是常乐过来找死来了。要不然,怀王现在可能还在跟都尹两人在下棋聊天。

    “哎哟喂,那还不是无泽和任昀问我,我们被杨瓢盯上了怎么办?”常乐很是无奈地解释,“那我只能使出这一招,让任昀吸引他们的监视,我和无泽化好妆下山。要不然,还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动手。”

    “你就不能再等等?”怀王没好气地瞪了常乐一眼。

    常乐刚要直接回怼过去,但看左右人多,只是取出镯子往手上一戴,无奈道:“那有人一激动就跑了出来,还跟我说要干什么抓紧,过不了多久就不行了。我都跪了大半天,浑身难受,现在膝盖都疼,我才不想再来一次。”

    说白了,就是常乐自己也风风火火惯了,觉得万事都准备好了,就差翻出证据。那吸引赌场人眼球的任务是她来还是任昀来都没什么差,所以就直接自己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