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将就了?”司伯言懒得多看他一眼,将桌子上的折扇小心收起,轻飘飘道,“朕便是都不给了,她又能如何?”

    怀王顿了下,无所谓道:“她一介妇人,能怎么样?不过就是找个墙撞死,留一封血书说出自己的惨状死因。不过就是,以后陛下再也看不到想看的图册了。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

    “臣弟只是忽然想起来,她没准儿能看看皇兄的病症。”怀王笑的真诚。

    眼前这样子,他是要不回来那扇子了。不如直接让圣上去找常乐,常乐若是有本事,就自己亲自把扇子给要回去。他可真是聪明!

    司伯言狐疑:“当真?她还有这本事?她要有这本事,当初怎么没看出来张长修被小妾下蛊的事?”

    “她之前是没有,现在有那么一些了。”怀王一本正经地胡诌,“她可是冥冥之中被选中的贵人,臣弟府上那件鬼怪事,也是她出面帮忙解决的。就算她不能解决,肯定也会想出个法子来。圣上不如找个时间问问。”

    “你替朕问了不就行了?”

    “她这个人脾气怪,向来爱欺负臣弟。臣弟去问,她定是什么都不说的。”

    司伯言被他说的有些许的心动,认真思索了一番,越回想和常乐的接触,便越觉得这妇人看着确实是不简单。

    “朕问你,她的那个镯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镯子?什么镯子?”怀王明知故问。

    “就是她手上戴着的白玉镯子。”司伯言耐心配合他,把疑惑也说了出来,“她一看见朕

    便跟见了鬼一样,握着左手手腕,面容痛苦,像是在受着什么极大的折磨,每次都跑的远远的。起初朕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后面朕看见她极力想取下手腕上的白玉镯子。那个白玉镯子,不是凡物罢?”

    “那镯子是当初张长修送给她的定情之物,没什么特殊的。常氏瞧见皇兄如此,想必是碰巧手疼了罢,或者是惧于皇兄是圣上,不敢随意冒犯。”怀王信口扯了些理由。

    司伯言自是不信,轻笑道:“便别瞒着朕了。朕可看不出来她是因为害怕才跑,她那张嘴,讽刺起驸马来都毫不留情,像是个不畏权贵的人物。”

    “皇兄这么说,也太高看她了。”怀王打趣儿一句,见司伯言目光审视,只好认了,道,“此事,关乎她自身,臣弟基本上都是被瞒着的。具体的详情,只有她和成言知道。皇兄若想知道,便自己去问罢。臣弟劝一句,这事儿问成言,也问不出什么,还是直接问她本人比较容易。她这个人啊,最畏权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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