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先前去报案的道士从外面跑

    进来,道:“师父,大师兄。”

    九潭道长一见,立马问:“案子审的怎么样了?”

    ……

    常乐被扭送到圭都府衙时,还好玄灵观里有机灵的人,悄悄的先去了画坊找柳成言。

    常乐刚到圭都府衙就碰上了柳成言,当时被五花大绑着,莫不可怜。押送她的道士见状,配合地停了下来,被吩咐来报案的道士直接去击鼓报案。

    “斋主,好巧啊!”常乐泪眼汪汪地嚎了一声,“斋主,你顺便捞一下我呗。真不是我打碎了玄灵观里的凤玉香炉,我看见的时候就已经是碎的了。”

    柳成言皱眉,见衙差已经出了门来,只能先道:“莫急,你一会儿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已叫人将怀王喊回来,怎么也能先保住你。”

    “真的行吗?我不想吃板子。”常乐委屈巴巴地瞧着柳成言。

    话音未落,她已经被道士擒着往衙门里带。柳成言就跟在后面,眉头紧锁。

    依旧是那个霸气的圭都公堂。上回来时在夜里,这回来是在白日里。白日里瞧这公堂,少了几分诡异,多了几分肃穆。关键这两回来,身份不一样,心态也就不一样。上回她是来看戏的,这回她是被审的。

    堪堪跪下,眼见前方几步处,就是上回杨瓢身首异处之所,常乐的脖子有些发疼。

    两边堂棍敲地敲得震天响,常乐跪在中间,享受着左右立体环声,心脏扑通通的跳。

    这种情况,她要是真的犯了案子,一定会被吓破胆子,在第一时间招认,绝对不会隐瞒。

    常乐凝望着上面的公座,等着冯都尹的到来。

    堂威喊罢,冯都尹已经一身官袍地上场,他身旁还跟着那位常乐打过交道的衙差石树。他们二人见着常乐,都是紧皱着眉头,常乐似乎都能听到他们的叹息声。

    啪!

    冯都尹落座,一声惊堂木紧接着响起。

    “升堂!”

    两旁喊威。

    常乐不由得畏缩。

    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喊威声停,冯都尹板着一张脸,道:“何人报案?”

    “回老爷,是贫道,贫道是玄灵观的道士鹤檀。”先前发现案发现场的道士恭敬回话。

    “状告何人,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