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斜将子付护在自己的身后对单于道:“单于,请你轻一点,你会吓到她的。”说完后,不禁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热,混蛋,自己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过,该死。

    军臣单于冷哼一声没有在说话就出了帐篷,毕竟这是他的亲弟弟。随着他一起进来的手下也跟着出了帐篷,不是回头还看了伊稚斜一眼,这个人跟以前冰冷的左谷蠡王判若两人,他们的眼神都疑惑了。

    “你们是匈奴人?”子付看着他高大的背影问,伊稚斜转过身,看着子付有些害怕的目光,双手放在她的双肩上温柔的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你们是匈奴人,对不对!”子付再重复一遍,口气更加重了一些。

    “是匈奴又怎么样。”伊稚斜有些不耐烦了,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初见时的冰冷,转身不再看子付的眼睛,因为只要看到那双眼睛,他就会忍不住温柔,忍不住屈服。

    子付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敌国的营帐里,也不敢相信是敌国的人救了自己,抬腿就要往外走,伊稚斜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就把她拉进了怀里,用力紧抱着她,子付恼羞成怒,张嘴就要了他的胸一口,伊稚斜紧咬着牙,仍然不肯放开她。血慢慢的阴透了长袍里面的黑色长衫,泛出一小片潮湿。

    子付抬头看着伊稚斜那副隐忍的表情,不禁又有些愧疚了,再怎么说也是他救了自己,若不是他,恐怕自己早就沦为那些流氓的玩弄品。

    “对,对不起,我一时生气,我,我帮你上药。”子付的小手轻轻拨开他的长衫,伊稚斜竟然脸红了起来,忙推开子付的手:“男,男女授受不亲。”伊稚斜觉得自己说话都有些口不择言了,在这样下去,难免自己会把持不住,子付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仍继续看他的伤口。

    “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羞得,我只是帮你看一下伤口,咬伤是很难好的。”子付拨开衣物,古铜色的衣服露在外面,结实的肌肤,还有自己的杰作,两排牙印,牙印处还在往外流血。

    “你们的伤药在哪儿。”子付问道。

    “在,在那边。”伊稚斜指着帐篷边上的一个小箱子,子付跑过去拿出药,轻撒在伤口上,冰凉的小手抽碰到他结实的肌肤,见他不禁颤了一下,子付以为他很痛,安慰着道:“一会就不痛了。”

    伊稚斜再也忍不住了,眼神变得灼热起来,一把将子付抱进怀里,子付手里的小药瓶全撒在了他的伤口上,他已经不觉得痛了,倒是子付烧得通红且光滑的小脸贴在自己裸露的胸前,伊稚斜觉得舒服极了。

    “你,你坏人。”子付推开他道,委屈的嘟起了小嘴,让伊稚斜觉得她更加有趣了。

    “我救了你,怎么是坏人呢。”伊稚斜嘴上这样说,脸上却是坏坏的笑着,双手抱膀看着子付。胸口的衣服还没有穿好,两排牙印还在外面露着。

    “我要回家。”子付大吼一声,就要往外走,伊稚斜忙上前拉住她:“你不能走,一旦出去了,他们就会把你抓走,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抓我?为什么?”子付回头看着伊稚斜,总觉得他说得每一句话都很深奥,子付琢磨也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