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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本身并非这个意思，但：“对，就是防你的。”
沉粥坦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来她是故意气他，还是真心话。
车里开了空调，车载香水攀着氧气缓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是一种能让人放松的浅淡香气。
沉粥平静下来后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味儿，目光带着点探究地朝车载香水瞄去。
烟蓝的棱形水晶瓶，里面盛着三分之二的透明液体。
“喜欢这个味道？”宋舒白用食指拨了下那瓶车载香水。
沉粥回过神，看他：“你的东西，我全都没兴趣。”
否定的是“他”的东西，而不是香水本身。
宋舒白弯了下嘴角，看起来居然有点愉悦：“嗯，你没兴趣。”
沉粥不想再看见他，索性闭目养神。
过了没两分钟，她听见他又开始没话找话了。
“这个点……”
沉粥睁开眼睛：“你的合作伙伴会很乐意和你多说几句话，但希望你能搞清楚，我并不是你的合作伙伴。”
宋舒白喉结动了一下，褐色的眼睛表面迅速铺上一层郁色，嗓音低沉。
“沉粥，我脾气并不好。”
“当然。”沉粥点点头，“脾气好的人可不会不把人当人。”
说完，她又点点头，对自己刚才的发言表示强烈的赞同，语气听不出来是自嘲还是讽刺：“也不会把人当做冷冰冰的工具。”
沉粥重新闭上眼。
半晌，她听见耳畔传来刹车声，车身的震动在刹车声后渐渐熄火，像个挨了训斥的小屁孩。
她没有动。
路边有车经过，汽笛声从窗边呼啸而过。
“你好好和我说两句话，很难？”
沉粥掀开一只眼皮瞄过去：“我以为我和你说话的语气已经够好了。”
如果不是还欠着他那么多的钱，她这会儿能抡起拳头直接揍过去，她对邢司城的态度可就是简单粗暴的“滚”。
宋舒白再次被她气笑，他侧过身，松了松手指筋骨，脸上的笑意褪去：“好，既然你不肯好好和我说话，那我们来算算这一年来的总账。”
沉粥坦荡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来她是故意气他，还是真心话。
车里开了空调，车载香水攀着氧气缓缓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是一种能让人放松的浅淡香气。
沉粥平静下来后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具体是什么味儿，目光带着点探究地朝车载香水瞄去。
烟蓝的棱形水晶瓶，里面盛着三分之二的透明液体。
“喜欢这个味道？”宋舒白用食指拨了下那瓶车载香水。
沉粥回过神，看他：“你的东西，我全都没兴趣。”
否定的是“他”的东西，而不是香水本身。
宋舒白弯了下嘴角，看起来居然有点愉悦：“嗯，你没兴趣。”
沉粥不想再看见他，索性闭目养神。
过了没两分钟，她听见他又开始没话找话了。
“这个点……”
沉粥睁开眼睛：“你的合作伙伴会很乐意和你多说几句话，但希望你能搞清楚，我并不是你的合作伙伴。”
宋舒白喉结动了一下，褐色的眼睛表面迅速铺上一层郁色，嗓音低沉。
“沉粥，我脾气并不好。”
“当然。”沉粥点点头，“脾气好的人可不会不把人当人。”
说完，她又点点头，对自己刚才的发言表示强烈的赞同，语气听不出来是自嘲还是讽刺：“也不会把人当做冷冰冰的工具。”
沉粥重新闭上眼。
半晌，她听见耳畔传来刹车声，车身的震动在刹车声后渐渐熄火，像个挨了训斥的小屁孩。
她没有动。
路边有车经过，汽笛声从窗边呼啸而过。
“你好好和我说两句话，很难？”
沉粥掀开一只眼皮瞄过去：“我以为我和你说话的语气已经够好了。”
如果不是还欠着他那么多的钱，她这会儿能抡起拳头直接揍过去，她对邢司城的态度可就是简单粗暴的“滚”。
宋舒白再次被她气笑，他侧过身，松了松手指筋骨，脸上的笑意褪去：“好，既然你不肯好好和我说话，那我们来算算这一年来的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