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蜇一结束拍摄,第一件事就是给孟鹤发消息:“我在隔壁都能听到你俩在叫。”

    没回,他也不觉得没趣,继续锲而不舍地发:“你也不知道悠着点,他下半场还要跟我拍。”

    经纪人一拍手:“集合了集合了!赶紧准备下一场啊,韩蜇把手机静音,去冲个澡。”

    刚刚搭戏的小零很不满意韩蜇的表现,鼻子里哼一声穿好衣服就走了,还不忘去洗手间照下镜子看看妆画没画好。韩蜇最烦这种事儿多的,低头看手机屏幕都不乐意看他。黑漆漆的手机屏幕里,映出门口走进来的段馥,韩蜇下意识回过头,倒是没他想的那么香艳,孟鹤很规矩,拍戏基本在身上不留痕迹,只有嘴唇的颜色红得过了分,大概是剧本要求的吻戏。

    其实凌北在经纪人里也算形象不错的,听说他以前还做过公关,长相气质在片场的一堆莺莺燕燕里都能拔出尖来。但是往段馥身后一站就没什么存在感了,段馥不仅仅是好看,更有种惑人又拒人的矛盾感,惑人在他的身体线条和动作,拒人则写在脸上。韩蜇没什么文化想不到词语来形容,但真要他找个比喻,大概是一道菜——油渣白菜。蒙在青绿菜叶里若隐若现的油脂,咸鲜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就腻味,少一分就寡淡。

    他一想到菜,看见段馥走过来的时候就没忍住舔舔嘴唇。段馥给他整不会了,翻了翻衣服口袋,找出之前凌北给他塞的巧克力递过去:“先垫一下吧。”

    不要白不要,正好刚刚体力活动大半天也饿了,韩蜇撕开包装,三两下就嚼碎咽下肚,整个一牛嚼牡丹。

    “你还挺够处的。”韩蜇评价,“本来以为你咖位比较大,不好惹。”

    “都是合作的演员,互相帮一下,也没什么。”段馥手里摆弄一个巧克力,就是不吃,好像有心事,“你也帮我了。”

    之前那场偷情被抓的三人行,韩蜇的剧本写的是要在段馥和孟鹤抱在一起的时候后入他,让段馥猝不及防痛得喊出来,但是韩蜇趁镜头没有拉近景,只是在臀缝里摩擦了几下,假装自己已经进去了,同时轻轻掐了把段馥的手背。段馥会意地叫了两声,这场戏就糊弄过去了。

    换别的演员不一定会这样,特别是有的刺头,喜欢在片场欺负小零,事后再装自己不是故意的。韩蜇虽然脾气不好,这种事倒是不会干。

    “你不知道,你当时特别紧张,后面都绷起来了。”韩蜇嗤道,“我跟我室友——就是孟鹤,跟他拍的时候,他没准备好就是这样。我再直接进去给你弄出个三长两短,你经纪人非剥了我的皮不可。”

    凌北一进屋就去跟导演商量事情,说着说着喊了声:“段馥!你过来下!”

    也不知道他平时是谁在照顾衣食起居。韩蜇嗅到他起身时的空气,感觉有点淡淡的香味儿,像是男士香水,但是凌北身上没有,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染上的。

    直到正式拍摄的时候香气才淡下去,几乎闻不出来。这次的剧本很简单,台词都没几句,就是段馥演的小妈误食了安眠药睡过去,被韩蜇扮演的继子睡奸,醒来之后却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春梦。导演特地让段馥去冲了个澡,再换上睡衣躺下,脖颈和额头湿漉漉的水汽看上去更像是洗漱后睡着的样子。他进入状态很快,一喊开始就安稳地闭上眼。韩蜇小心翼翼地走进镜头范围,他一米九的大个儿,看上去有点滑稽,压低声音问:“妈妈,你睡了吗?”

    床头水杯的沉淀物给了个特写。韩蜇看了一眼,满意一笑,坐在床边撩开了段馥的睡裙。

    裙子下面只有一条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他不急着直入主题,而是把手伸进去,肆意揉捏两团摊开的乳房。段馥眼皮微微动了动,似乎有些不适,韩蜇看他还能忍,就把睡衣撩到最上面,把两个乳头轮流含在嘴里吮吸。

    乳头一受到刺激就支棱成两个小圆球,他时而用舌苔刮擦,时而用牙尖磕碰,段馥抓紧身下的床单,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转移到已经浸湿的内裤上,用手指勒起裆部,又弹回去,看着外阴唇裹紧扭成一线的蕾丝。

    剧本要他慢慢地脱下来,但他想给段馥一个小惊喜。

    “刺啦”一声,他就轻易撕破了内裤,段馥受了惊,不敢睁眼,下身紧张地收缩。韩蜇演的继子,一直以来觊觎母亲的身体,又担心母亲突然醒来,是不会直接粗暴插入的。他不得不压着枪,按剧本的设定,掰开段馥的腿舔穴。

    他屄里流淌的水微微带点酸涩,那是阴道环境偏酸性的缘故。但是没有长时间捂在衣物里混合着汗液的臊气,韩蜇猜他平时一定不怎么穿内裤,想到这里,他解开裤子把硬得发疼的东西释放出来,用舌头探进穴口,同时给自己手淫。看着段馥半勃的性器在头顶晃动,韩蜇“好心”帮了他一把,用空出来的手磨蹭龟头,沾了一滩湿答答的前列腺液。

    导演终于做手势允许他真刀真枪的时候,韩蜇把龟头卡在穴口的位置,俯身在段馥耳边道:“你下面都发水了。”

    段馥下意识收紧,被韩蜇一鼓作气操进来的肉棒层层破开,嘴里泄出细碎的呜咽。他仰起来的脖子上暴起青筋,显然隐忍到了极致,凌北想叫停,导演却制止了他,“就是这个感觉,继续。”

    韩蜇也不想再忍,捞起段馥的腿架在肩上,让他抬起屁股被自己狠肏。段馥“以为”是丈夫回来了,还要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呻吟:“老公……”

    “老公今晚好厉害——唔……顶到了,顶到我了,老公,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