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蜇被他亲得眼前都有点冒金星,迷迷糊糊的,他松开赶紧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段馥若无其事地擦擦嘴,又把可乐吸管塞回嘴里:“你去追他吧,他刚出去,应该没走远。”

    董颜嘉上班没少摸鱼,但是今天摸鱼被逮个正着,绝对是她最尴尬的一次。段修雅一只手伸过来,正好覆盖了屏幕上的奇迹暖暖,命令她:“去倒杯茶过来,不要太浓。”

    “段总,您听我解释,这是我正在给演员做服装设计模拟……”

    段修雅指指她头顶的摄像头,示意她无需狡辩,又出去了。董颜嘉含泪把游戏退出,抱着明天就因为左脚先迈进公司大门被开除的觉悟去泡了杯茶,送进了段总的办公室。

    出乎意料的是段修雅不在,沙发上坐着个清秀的男孩子——说是男孩,其实已经发育得很好,但是一点胡茬也看不到,清清爽爽的,衬衫长裤,这没什么问题,只是大了一号。只要董颜嘉稍微细心点,就会发现他穿的是段总的衣服。

    很可惜她在自己的工作领域没有这么敏锐,只当段馥是来谈工作的,把茶放到他面前就准备走。段馥没碰那杯茶,却叫住她:“你是段总的秘书吗?”

    “是,我姓董。”董颜嘉自信满满地告诉他,“您还有什么事吗?”

    昨晚看的电视剧里,女主就是秘书,因为一次会议表现很好,被人慧眼识英才,难道自己也要走这条路咸鱼翻身了?

    然而段馥并没有让她继续做梦:“那你平时跟段总朝夕相处,有没有注意过他身边有什么很亲密的人?”

    哗啦一盆凉水浇下来,浇灭了董颜嘉的事业心,但丝毫没有熄灭她的八卦之魂。她左顾右盼,办公室确实没别人,小声道:“确实有。”

    段馥脸一沉:“长什么样?”

    “我也不知道长什么样。”董颜嘉鬼鬼祟祟地报告,“但是段总可关心他了,每天都打电话问他,吃饭睡觉都要问,生病了一天能打好几趟。”

    ——这不就是段馥自己吗。段馥开始焦躁:“除此之外,就没有别人了?”

    “没了,段总平时忙于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是我们员工心中的好榜样,公司的好总裁,有这样一位老板,我们不胜感恩,每一天都鞭策自己,为了公司要尽职尽责,要——”

    “你可以出去了。”段馥用完人就扔,无情道,“记得把门带上。”

    董颜嘉的背书进行到一半,被他生生打断,虽然憋屈,但是好歹不用再紧张,而且可以继续刚才没有来得及进行的奇迹暖暖。想到这里她精神抖擞,回到工位准备继续进行摸鱼大业。天不遂人愿,还没玩够,内线电话又响起来了。

    “喂?”董颜嘉以为又被发现玩游戏了,条件反射锁屏,接电话,切换营业语气,“您好,请问……”

    “来段总办公室。”对面的声音有点耳熟,不知为何喘得厉害,“倒杯热水……快点。”

    “你干什么!”段修雅没料到他被自己按在桌子上后入还有闲暇去打个电话,一下给他抢过来挂了,“现在让人过来看笑话吗!”

    “我……我又不是笑话……”

    “别胡闹。”段修雅临时抽身,抱着他去重新拨电话,准备告诉董颜嘉不要过来,“你今天怎么回事,自己跑过来,还在办公室里搞,你再这个样子,我就——”

    “——就怎么样?”段馥被弄到一半,空虚难耐,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扑上去,双腿搂紧了他的腰,“罚我下不来床?”

    董颜嘉冒冒失失,进来门都没敲,端着热水还不忘嚷嚷一嗓子:“段总,我来了!”

    她那个气势饱满的“了”生生卡在嗓子眼里,就被眼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震惊得大脑空白——段馥只穿衬衫,半裸着抱住段修雅挂在他身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电脑遮挡的交合处几声水响,他就咬着段修雅的肩膀呜呜咽咽:“慢点,慢——”

    好在董颜嘉沉迷游戏,手比脑子快,段修雅还没来得及让她滚,她就丝滑地滚了,门一关跑得飞快。段馥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缠住他的腰让他全根没入,箍紧的内壁和迸射裹挟他的阴精也把他逼得泄了出来。段馥脱力地往下滑,被他托着后脑放在办公桌上,腿间的东西弄得满桌面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