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两个都被干了……”

    “客人怎么总是不把话说清楚,到底哪里被干了?”

    “啊啊啊啊——太快了,不行了——”

    “客人到底喜不喜欢呢?”

    “不行了、喜、喜欢……不行,我站不稳……”

    他本来应该扶着镜子站着挨肏,把后面的戏份拍完,但是段馥顾不得说台词直接向他求饶了,这让韩蛰有种虚荣被满足的快感:“那就跪着。”两人又回到一开始的姿势,段馥跪在沙发上给他后入,腿间的流苏剧烈摇晃着,沙发不堪重负地吱呀作响,淫水喷出来两泼,几乎溅到了旁边的茶几上,段馥才感觉肠道漫开一股凉意。韩蛰抽身出去,导演故技重施,又往他身体里打了一管假精液。

    段馥被后入了将近半个小时,后穴本来就有些合不拢,韩蛰射的东西和假精液都是凉的,激得他小腹一阵绞痛,刚注射完毕下身就一通失禁,排泄一样把乱七八糟的液体都喷了出来。韩蛰看他脸都白了,正想去扶,导演却拦住他:“别急,这段镜头也能用。”

    韩蛰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都顾不上:“用你妈!”他个子高大,一掌就把导演拍了一跤,赶紧跪到沙发旁边,手心给段馥揉着肚子:“这儿疼不疼?”

    段馥的手覆到他手背上,声音很小:“这里好疼,还有点胀……你别生气,不要吵架。”

    韩蛰这才想起,自己一个临时的演员刚刚把导演拍了一巴掌,顿时尴尬无比。旁边的场工都用一种看梁山好汉的表情望着他,导演有点狼狈地扶着茶几起身:“行了行了,都愣着干什么,收拾东西拍下一场。”

    说他对韩蛰没怨气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瞪韩蛰那一眼多少带点威胁,但他确实也没说什么责怪的话,自己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大概是心里也清楚自己做得太过火,把段馥弄出事了段修雅也不会放过他。

    那段镜头到底还是没拍,凌北今天没来,韩蛰帮着把他下身的狼藉清理干净,他才发现段馥真是娇生惯养的,自己清理和穿衣都不太熟稔,平时大概都有人一手包办,自己上手扣子都没扣对。随即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没有哪个娇生惯养的孩子会来拍这种东西,大概是今天喝了酒状态不好,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段馥上车之前问他:“下周末还出来玩吗?”

    “看你。”韩蛰说,“你想出来随时联系我。”

    他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上了车,突然意识到,他们现在这样,似乎已经算得上“朋友”,不错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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