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孟鹤的衣领子吻了上去,换着角度往里面伸舌头,嘴角都亲得湿漉漉的,手也不老实,直接解开了扣子往里摸,孟鹤借着换气的间隙小声提醒他有人看着的,他也不管。

    “你也可以摸我。”他大方地把自己上衣扣子解开,抓着孟鹤的手往里面探,“摸摸肚子是不是比之前更大了……”

    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天不做点什么都难受,这种半公开的场合贴上来,段馥还握着他的手胡乱摸自己的肚子和乳房,不知不觉就自己上手,把软绵绵的乳肉捏在手心里。段馥问他,“是不是变大了?”

    “你、你说哪里……”

    他其实想问段馥,他说的是肚子还是胸,但是一张嘴又不好意思直接问,这里毕竟不是关起门的卧室,随时都有人能过来,看到他们两个衣衫不整地搂搂抱抱。段馥无奈地摇摇头,“算了,你个笨蛋。下去吃东西,吃完再跟你说。”

    段馥到底还是没跟他说段修雅找自己谈的事,今朝有酒今朝醉,说了他也帮不上忙,何必徒增烦恼。门一关没人看见了,爱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很适合转移话题。

    肚子大了之后以前很多姿势都不能用了,站久了又会腿软,段馥只能跨坐在孟鹤身上,慢慢地扶着那根勃起往身体里送,坐到底的时候他微微皱眉,孟鹤问他怎么了,他扶了一下肚子,“感觉进得好深,比以前深。”

    临近产期,孕育婴孩的子宫难免下坠,稍稍深入一点就有要捣开宫颈的错觉,孟鹤小心地托着他的腰,让他跪着往前靠,全根没入的性器就退出一截,泛着淫靡的水光。这样一来股缝也被扒开,后面的肛口已经有了洞穴的轮廓,韩蛰对准了进去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但是段馥还是有种要坏的恐惧感,下意识就伸手抓床单。

    “你……你慢点……”

    “装什么呢,都松了。”韩蛰也不是傻子,心里有气就去床上撒,“两个人都喂不够是吧,还去吃回头草?”

    “韩蛰你别胡说——”

    “你等等。”段馥阻止了孟鹤劝架,伸出一只手去捏韩蛰的下巴,“我要是承认了,你会更卖力吗?”

    段馥根本不把他的醋意当回事,这让韩蛰更恼火:“我他妈才不做冤大头,你敢承认我马上就走,随便你跟他怎么折腾。”

    “孩子不要了?”

    韩蛰嘴硬:“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我不稀罕。”

    “可怜的孩子啊。”段馥佯装叹息,转回来抚摸孕肚,“还没出生爸爸就不要他了,还说他是野种。”

    “你少颠倒黑白,这孩子亲子鉴定都没做,怎么就成我的了?”

    “孩子不是你的,孩子的妈妈还不是你的嘛。”段馥说,“还是你连我都不要了?”

    韩蛰知道自己上套了,咬着牙思考对策,段馥已经伸手作势要把他推下去,“不要了就赶紧走,顺便去把凌北叫过来,让他顶你的缺。”

    “你他妈的——”

    韩蛰火冒三丈,抱住他往怀里一倒,强迫他把自己的东西整根坐了进去,激出一声绵长的呻吟。他使劲顶胯把臀肉干得啪啪作响,肠液溅了一床单,手往前一伸,掐着段馥被孕肚压住的性器,里面的粘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段馥被他干得受不了,肠道抽搐着绞紧他的鸡巴,却一直等不到他射,“轻点、轻……”

    “还想找野男人是吧?还嫌不够是吧?现在够不够?”

    “不行了,要去了……别……”

    “大着肚子还想被人肏,你孩子知道你这么贱吗?”韩蛰上头了,越说越过分,“就该把你肏到生,让孩子看看你这个婊子样儿——”

    “韩蛰!”孟鹤给了他一头锤,“你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