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话说完,就按照之前逼得白欲求饶的力度,一下下开凿起身下这具身体。

    每一次深入都发出一声沉闷的“啪!”的声音,然后就是白欲崩溃的惊叫,那张床被折腾得似乎快要报废了一般吱呀响着,整个竹舍内都充满了小徒弟的求饶声。

    “不要……”白欲眼睛都哭红了,师尊每次都操得太深,那两枚囊带都似乎要嵌入进来,每次都拍击在穴口,再用力些便快要将穴口撑开来。

    他伸出手摸到下面两人连接的那个地方,想将被肉棒抽插的洞口堵住,以停止被侵入,但他也只能摸到师尊进进出出的肉棒,从手指间滑过,再操进自己身体里。

    “小欲,想摸师尊是吗?”洛君擒住那只小手,将性器抽出来,放在小手中顶弄,将它弄得湿漉漉的。

    “师尊哈啊……用手好不好,别操小穴了……”白欲趁机哀求道。

    “不行。”洛君冷酷地拒绝了小徒弟,重新将性器顶部对准被操得殷红的后穴,再度操进去,“师尊想把这里操熟了,想操得小欲尿出来……”

    洛君按着这个姿势狠狠操了一刻钟,似乎觉得并不尽兴,于是他弯腰将被操软了的白欲抱了起来,让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上,站在床边抱着他操。

    白欲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双手紧紧地搂在自家师尊的脖子上,全身的重力都集中在被插着的那个地方,随着那里的抽插仰着头呻吟。

    他的小肉棒在洛君的腹肌上摩擦着,爽得带动后穴缩紧,于是被操得更加凶狠。

    洛君抱着他这么操了一会,后来边操着他边走动着,离开了床边。

    走动的时候性器还在操着白欲,白欲一方面害怕掉下去,抱紧洛君的同时下面咬得更紧,也被插得更深,另一方面不知道师尊要干嘛,内心隐隐不安。

    “师……师尊……去哪里?”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快要不行了。

    然而洛君答非所问,拍了拍他白嫩的屁股,咬住他的耳朵舔着,感受内穴紧紧咬着自己下面。

    “叫我父亲,小欲,你小时候都这么叫我的。”

    想到那时候还叫着自己父亲的小家伙,现在正被自己抱在怀里操着,洛君心里就升起一种莫名的满足。

    他看着小家伙长大,从小狐狸变成小娃娃,又变成翩翩少年,现在即将和他继续相伴着走过漫长岁月。

    白欲觉得师尊这是在笑话他,拿着小时候的黑历史不放,还要在操着自己的时候笑话自己。

    又想起刚刚被操哭了求着师尊放过,师尊却还是那么狠心那么深那么重的操他。

    白欲觉得委屈,抿着唇不吭声,眼眶已经有些变红了。

    “小欲害羞了吗?刚刚都被操得叫父亲呢……”

    洛君并没发现小家伙的情绪变化,将小家伙抱到靠窗的软塌上,窗户半开着,外面是青翠的竹林,正是阳光灿烂的大好天气。

    洛君觉得自己自从碰了小徒弟后就堕落了,青天白日的,自己跟徒弟白日宣淫。

    心中发誓这是今天最后一次。

    将性器从后穴中“啵!”得抽出,让白欲跪在软塌上,手撑在打开的窗户中,自己则站在软塌边,握着白软柔韧的腰,从后面开始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