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文字】太敬业的‘基友’,依旧让你蛋疼,吊抽筋。。

    多好的意境,多好的感觉!肖胜觉得,若是按照刚才情势发展下去,不说今晚‘啪,啪,啪。’那最起码也会‘坦诚相待’,‘相互抚慰’吗。这个天煞的河马,不是把他支开了吗?他咋又出现了呢?

    有些局促的站在窗口前,双手搓擦的河马,一脸窘迫的笑容!屁股尖,顶着墙边,只要自家班长一发飙,他准从窗外口一跃而出,别说是二楼,特么的二十楼都跳!自家k哥的种种惨样,至今历历在目!这辈子就靠这张脸混饭吃的,这要是破了相,以后咋弄啊。

    “头,还没睡呢?嘿嘿,嫂子,又漂亮了!你觉得呢?”

    “呵呵!”冷笑两声的肖胜,淡然的说道:

    “小河马啊,给哥一个不暴你的理由,实际点,别打哈哈。我知道,我的移动速度没你快,但五公里越野,我总会超你一二百米,忘了的话,咱试试,你从窗口跳下去,咱比比。”听到这话,河马的脸如同驴脸般,拉的很长!神情紧张,稳住心神的他,双腿并拢,‘啪’的一下来了一个标准军礼,随后说道:

    “报告班长,河马在执行任务时,有重大发现!”

    “滚过来,好好说话。”听到肖胜这语气,脸上再次扬起灿烂笑容的河马,屁颠,屁颠凑到了肖胜身边。

    “头,那个啥!本来的呢,按照原计划,今晚刘一奎这老贼不死也脱层皮!可眼瞅着这厮即将迈进家门时,突然接道了一个电话,随后,他就急急忙忙的重新跳上车,往外赶!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就一直紧跟着!谁知在到底目的地的时候,我竟与弹头碰头了!你是知道的,弹头这段时间,一直潜伏在葛家,谋定而后动。。”

    “你是说葛山明?”听到肖胜的质问,河马重重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汇合点是一处名为天府佳苑的茶馆,我和弹头只潜入外围,就发现不下于五个暗哨,而且,据初步判断,能力不是平常的三脚猫,很有可能都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为了不打草惊蛇,弹头守在了茶苑,而我,在通知斥候盘查这家茶苑注册法人的同时,在外围‘溜达’了一圈,发现不但有暗哨还有‘黑鬼’,层层布防,觉得这事,必须向您亲自汇报一番,所以就打扰了班长您,今晚的好事!迫不得已,实属迫不得已。”

    “天府佳苑?让斥候把刘一奎从起家到现在所有的资料,详细给我整理一份,通知弹头,可以撤回来了!我记得,严老五也有喝茶的习惯,而他喜欢的场所,恰恰就是天府佳苑。”说完这句话,肖胜猛然起身,凑到电脑前,分析着今天所得到的所有资料。而河马,则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这时候,自家班长需要的是空间和时间。

    佛晓的鸡鸣声,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开始!紧捏着着鼻梁两侧的肖胜,闭目养神的倚靠在办公桌前,在其手掌所压的纸面上,密密麻麻书写着什么。仔细端详会发现,这上面所写的全都是港城以及淮市各大势力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列举了数十种,在每条可能出现的关系后面,都有肖胜的备注,以及标注的几率!

    好脑子不如烂笔头!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思绪极度混乱中,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主线,以文字形式呈现在自己面前,也许会有惊人的发现。

    纸张的末端,一个硕大的箭头,把所有可能出现的关系囊括在内且剪头指向空白处!缓缓睁开双眸的肖胜,迟迟没有下笔!抽出烟盒中最后一根香烟,径直点着的肖胜,把目光投向逐渐明亮的窗外!许久之后,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拿起笔头,用力的在纸张的末端,重重的落下一笔。这一笔很有力,也很给力!掐灭烟头的肖胜,冷胜对着话筒发号着入淮后,第一次集体命令。

    “全体待命,今晚,逼‘虫’出洞。”说完这句话,肖胜用腿弯抵开椅面,毅然的走向卫生间,洗漱着自己疲惫的脸颊!

    此时晨曦透过窗台映在了办公桌上,但苍劲有力的‘屠’字,显得如此的嗜血。。

    “妓、女不是等有了感觉才接客,作家不是等有了灵感才写作!作为一个指挥者,不是等了大局明了后,才做行动!

    运动战,最为直接,最为清晰,也是最为细腻的惯用手段!你可以不知道他的布局,但你,绝对要有能力搅乱他的布局!在看不见,摸不着,猜不透的时候,何不在‘运动’中抽丝剥茧,寻找蛛丝马迹呢?云雾缭绕!中磊啊,其实,‘朦胧美’,最让人心醉,也能最让人疲惫。在你想算计对方之际,对方又何尝不是想方设法的屠杀你呢?

    扯一个弥天大谎,让世界为之起舞,而你,则冷眼相观,这。。才是枭雄。。”

    冰冷的凉水,被肖胜一次次的拍打在脸上,缓缓抬头的他,透过镜面看着自己那还在滴水的脸颊,这一刻,肖胜想到的则是自家老爷子那语重心长的谆谆教导!那时的他,还很小,就如同纳兰老爷子所说的那般,有时候‘朦胧美’很让人疲惫,但这一刻,肖胜有种拨开云雾见明光的感觉!

    “我倒要看看,是谁,先憋不住尿。玩一把,但这一次,我做庄。”说完,肖胜嘴角扬起了邪恶,狰狞的笑容!但在这份笑容的背后,隐匿着那份自信,那份由心而发的自信!

    随着肖胜这则命令的下达,整个‘诡刺’第五组,如同高速运作的马达般,彻底动了起来!在斥候,河马几人的记忆中,自家班长,很少在执行地方任务的时候,下达这样的命令!但不管目的几何,他们都知晓,今晚,有人遭殃了!或许有人,要除名了。。

    那张写满‘思绪’的纸张,迎着晨曦,燃烧殆尽,在这一刻,在今天行动之前,肖胜不但扮演着当局者,更充当着旁观者!

    谁主沉浮?还看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