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所掠夺的不单单是经济,更有对优质体制的摧残,同时,加速了药剂的研究,使得一些需要耽搁许久的实验,得以提前进行。

    怪不得近些年來,隐忍的数量不减反增,而且一代比一代能力超群,对方在欧的计划,让肖胜突然联想到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在苗疆所实施的一切,他们同样是为当地大巫提供源源不断的武力支持,一点点的蚕丝着当地势力,并以当地优质‘苗子’为标本,进行活体实验。

    这就如同老管家所阐述的那样,这是反人类且断子绝孙的事情,然而,在欧的主推手,竟然是身居高位,在外界看來则是‘仁慈’化身的托雷教父。

    “能给我一根烟吗,最好是雪茄,华夏的烟土我抽不习惯。”听到这话的肖胜,迅速起身三步并两步的冲到了客厅,找出了帕克平常爱抽的雪茄盒,不理会弹头以及斥候几人匪夷所思的眼神,快速的折回地下室。

    在管家贪婪的吸允着雪茄之时,肖胜问出了自己的内心的疑问:

    “我不相信这么多年來,就沒有一个人发现托雷的劣行,往小了的说,他这是自取灭亡,往大了的说,他是在毁了教廷百年的基业以及荣誉。”听到这话的管家,微微抬眸瞥了肖胜一眼,轻笑的摇了摇头。

    “变了,我都说变了,在金元攻势下,能有几人做到真正的‘奉献’,信仰,如今已经沦为他们‘洗脑’的媒介,就如今而言,看似保守派与激进派话语权相当,但真正的实力,仍旧掌握在激进派的手中。

    那些能力超群的长老们,早已不过问教会内的杂事,对于很多事,他们大都选择,睁一眼闭一只,再加上,托雷无论做什么事,都谨小慎微,知晓的人少,一些信息,不等落到有心人的手中,就已经中断,别的不说,单单经我的手解决的门徒,就不低于二十人。

    像我这样为他卖命的还有很多,只是我比他人多了个心眼,一直装作浑然不知,热衷于权位,至于其他事情,我一概漠视。

    可漠视,不代表我不知情,托雷之所以信任我这么多年,无非是认为,我也随从那些人一样,植入了那些突变的药剂,岂不知,在这之前,我就已经为自己留好了退路。”说完这话,管家抬头紧盯着身前的肖胜,沉默少许,继续说道:

    “是你的一翻话,点醒了我,为虎作伥的日子,让我都不敢面对这些镶嵌着教会信仰的饰品,多少个日夜,辗转反则,违心的活着,热衷着那缥缈且又抓不到的权利。

    作为托雷身边的老人,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现在的他应该让出了摩纳哥北区的那块蛋糕,也正是这样,为他争取了反手阻杀你们的空间。”听到这的肖胜,无可厚非的点了点头。

    “呵呵……”在看到肖胜的表情后,管家突然笑出了口,笑容的背后,不知到底隐藏了何种深意。

    “你真以为,托雷是那种,吃下去还会吐出來的人,如果我告诉你,在这些讨伐教廷的势力里,拥有他培养的亲信,你信吗。”瞪大双眸的肖胜,紧盯着眼前这位已经给他带來太多震撼的老人,此时的肖胜,沒有了任何反应。

    “你应该猜得到,在我对末世卡门的那些老人,实施暗杀之际,另一组人员,开始着手布局,具体我不太清楚,当时为了避嫌,我主动退了出去,但我知道,有一种毒剂,是阶段性复发,具有较长的潜伏期,周期多为三到五天,前期如大烟般让人上瘾,一旦到病发期,生不如死,除非拥有暂缓的解药。

    什么解药呢,其实不过是,再次加深毒剂成分的注射,以此下去,直至死亡。”听完管家这样一番话的肖胜,内心犹如被人捏着那般,他所说的症状,与红拂所表现出的,是那般雷同,也正是在他刚说完这话,肖胜迫不及待的反问道:

    “这种毒剂无解。”

    “你问我啊,呵呵,我要是知道了,早活不到现在了。”说完这话,管家又深抽了一口雪茄,吞云吐雾时,继续说道:

    “像你们所暗杀的那些大佬,多数应该未受到他们控制,原因无他,托雷喜欢从内部瓦解对方的势力,多数控制的应该都是二三号头目,目的吗,就是让他们狗咬狗的内耗,钱,枪,人以及你想要的权利,我都可以给你,但最终你才会发现,你什么都沒有捞到,却为他扫清了诸多障碍和绊脚石。

    所以说,现在的摩纳哥看似已经从托雷手中溜走,其实还牢牢的控制在他手中,他也是在利用这次难得的机会,狠狠内耗下摩纳哥其他势力,只要他能摆平末世卡门,摩纳哥依旧手到擒來。”

    轻捏着自己的眼窝,此时肖胜的内心,完全可以用混乱來形容,他从未想过这么深,可事实上对方已经着手在做,不难想象,即便他们成功杀回了摩纳哥,最终的下场,也许比上一次还要凄惨。

    “好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不管是生是死,我相信他的这些秘密,不会因为我的匿迹而消失,奉劝你一句,在沒有百分之百把握,拿下他时,不要盲目的突击,他是个善于捕捉时机,更喜欢一击即中的撒旦。”

    “如果我把你送回教廷,让你当面把你所知晓的事实,与那些保守派阐述,你有信心吗。”

    “跟他们说,他们只会打草惊蛇,毕竟现在的护卫团人员,多数掌握在激进派手中。”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