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教会你怎么去爱了,但是,他却不在了;有一个人,你总说要放下他,却总是忍不住又拿起了回味;有一个人,你真的好想他乐,所以你宁愿背负世俗的指指点点;有一个人,离开他的时候你笑了,但是一转身,早已泪流满面。

    每个女人的背后,总有那么一个,让她放下骄傲,沒了矜持,但又不敢疯狂,可又默默守候的男人。

    男人,在沒有碰到这样一个女人前,请不要大言不惭的说自己多么的牛逼,说不定,一直以來,你只是‘备胎’,仅仅如此,。

    四辆轿车浩浩荡荡驶离了北国俱乐部,这一晚对于京都上层人士來说,是不堪回首,但即便过去数些年后,仍旧会津津乐道的一晚。

    纳兰大少用他那一如既往的蛮横,霸道以及凶残,摧残着一个个所谓达官贵人,幼小的内心,当生死只在一线之间,当单三哥的亲弟弟力坐在椅凳上,目光呆滞,沒有灵光,当周家小子,敢怒不敢言,怔在原地一动不动之际,沒有人怀疑,那‘京都第一少’的实名。

    所有的流言蜚语,诋毁一时间统统扑向,本就‘臭名昭著’的纳兰大少,可你说与不说,他都在那里,你只能望而生畏,也只得默默的发泄,在他面前,你仍旧大气不敢出一口。

    艳红色的法拉利内,坐在副驾驶上的单帅,沉默不语,透过车望向稍稍落后于跑车半个车位的奥迪a6i,心里百感交集,不知为何,内心的那份‘优越感’,在左轮枪脱手的那一刹那,荡然存。

    还是略显不放心的瞥向身边的单帅,yu言又止的王燕,频频望着对方,偶尔的四目相对,会使得两人露出尴尬的笑容,但这份尴尬不苟同于往ri的遮遮掩掩,反而多了一丝释然。

    “纳兰中磊,只能是追逐的目标,绝不适合充当对手,论以前,还是现在,或者他不在的将來。

    如果今晚只是简简单单砸场子,我还真就庆幸万分了,可在这个节骨眼,这样敏感的大环境下,他做出这样的举措,显然是有着他的深意。”听到这话,单帅沒了一开始的浮躁,微微点了点头,沒有吭声。

    “你现在这个状态,我很担心,别去招惹他,好吗。”温柔似水的一句话,着实触动着单帅的心弦,扭过头的他,深情的望向身边的女人,问出了憋在心中许久的问題:

    “是为了我哥吗。”直白且不委婉的一句话,使得车厢内,再一次陷入沉寂,直至法拉利随着奥迪轿车,在外三环的一处胡同前停下车时,王燕才开口说道:

    “不全是,也有为我自己。”说完这话,顺着升起的车门,迈出美腿的王燕,突然感到一道黑影的扑來,当她下意识转身之际,单帅已经从背后紧搂着对方。

    “我喜欢你,一直如此,可我一直想要证明自己配得上你,却到头來,才发现,一是处。”面对着这突如其來的拥抱,王燕显得很是不适,可稳下心神的她,轻抚着对方的寸发,喃喃道:

    “学会长大,就是好的开始。”

    “噔噔,。”就在王燕说这话时,车头被人用指尖敲响,目光瞥向远处的肖胜,立于车头前,嘴角上扬的嘀咕道:

    “喂喂,注意分寸,这不是在家,教坏了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王姐你的罪行就大发了。”听到肖胜这话,站在他身边的章怡还随之‘咯咯’的笑个不停,第一时间松开对方的单帅,脸色略显胀红的下了车。

    然而,迎上他的不是肖胜的讥讽,而是一根算不上矜贵的利群香烟,怔在那里,本來伸出一只手的单帅,迅速变成了两只手去接,看到这一切的肖胜,笑容灿烂的说道:

    “不错,哪怕心里再不情愿,也要学会隐忍,不为自己,也要为担心自己的女人,王姐,这就是长进。”

    本就因为肖胜和章怡的不解风情,撞破了两人的好事,使得两人之间略显尴尬,此时,又经肖胜这么一说,只相隔一个车身的王燕和单帅,显得加的窘迫。

    “纳兰黑蛋,你嘴不贱,是不是能死啊。”

    “得嘞王姐,我啥都沒看见成不,走,亲爱滴,请你吃烤鱼,这家地摊是我的最爱。”说完肖胜伸出手臂,而章怡配合的挽了上去。

    “哎,章姐姐,你不是喜欢看张爱玲的小说吗,我依稀记得里面有句话,最能形容现在的场景。”听到这话,燕京大学的才女,京都有名的文化人,章怡抿着嘴角,回头看了王燕和单帅一眼,亮了亮嗓子,轻声道:

    “人总是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在幸福进行时患得患失,小王姑娘,我绝对不是在隐射你。”说完这话后,章怡拉着肖胜就往前走,而落在身后的王燕,怒瞪着明眸,望向那两道‘狗男女’的背影,不知是不是章怡这句话刺激住了这妮子,直接绕过车身的她,挽住了单帅的臂膀。

    唯唯诺诺的单帅,大脑略显短路的看着身边的王燕,此时这妮子,直接來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