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省边境,一座不起眼的民宅内,虽然外面早已天寒地冻,可只穿了一件单褂的纳兰二爷,卷起袖口,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端起酒杯的缘故,而往外劲爆着。网

    瞥了对方手臂一眼的乔老头,淡笑着轻摇着头,在小泯下酒盅内酒水之后,打趣的说道:

    “我记得从抓你到现在,不过十來天的时间吧,你瞅瞅你这青筋外暴的,就憋成这样。”围着围裙,把炒好的小菜,刚端上來的肖曼,在听到乔老爷子的这句话后,脸色顿时红润少许,而脸皮颇厚的纳兰二爷,径直的嚼着嘴中的花生米,轻声回答道:

    “在那里面到处都是摄像头,撸个管子还得现场直播,你说我憋屈不!”

    “噗。”仅喝一小口的乔老爷子,瞬间把嘴里的酒水倾吐了出去,而早已过了青涩之年的肖曼,在听到纳兰长空这句话‘撂底’的话后,扔尴尬的瞥了对方一眼,转身往厨房走去。

    “都小六十的人了,精力还这么旺盛!”

    “沒办法,这是有些人羡慕不來的事情,乔叔,我真不是在说你!!”一巴掌扇在了纳兰二爷的后脑勺,亦如小时候那般,只摸头不吭声的纳兰二爷,嘿嘿一笑。

    “真准备放权给中磊这小子,就不怕任务砸了!”

    “他跟徐彪说的那番话,就是说给您跟我听的,如果您沒提前告诉他这些的话,我觉得,我真该退休了!”

    “老魏他们什么时候到。”端起酒盅的乔老头,补了一口酒水,轻声询问道。

    “不急,步子太大的话,容易被人看出端倪,唉,不对啊乔叔,您可是我们的教官啊,你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听到这话,乔八两就想打人,瞥了眼前这个小六十还在卖萌的汉子,举例说明道:

    “你觉得现在小刘能管得住五组那几个人,我当年的处境还不如他呢。”听到这话的纳兰二爷,咧嘴笑出了声。

    铁搓,锤子,游标卡尺!!,这些‘非现代化’的工具零散的摆放在桌角,鼻尖上布满汗珠的ak,耳朵上别着一个记号笔,在他的身旁,炽热炭炉内,放有一顶刚锅,国内那通红的铁浆,预示着里面的温度。

    光着膀子,拉着手风扇的河马,持续不断的加着火,而站在一旁的弹头,这会也不嫌这里温度低了,往里时不时添着煤炭。

    那些被缴获而來的枪械被拆的七零八散,用的着的零件,此时都被ak加固,改进,时不时计算着轴距的他,向几人确认着各自用枪的习惯,虽然这些年沒少给自家兄弟改装这个,但这次所面对的对手,使得ak,在做工上不敢那般随意,。

    斥候手里紧握着一个半成品枪管,可着劲的用磨砂纸,擦光滑,嘴里叼着烟的肖胜,在地图上上标注着一系列的记号,红线,黑线交错横穿,时不时与身边的斥候讨论着什么,各尽其职,谁都沒有闲着。

    “k哥,我迅速着,等咱哥几个,以后生计困难喽,就合资建个兵工厂,专门往老美那边整出口,价格低廉,争取让他们人手一把,三俩句吵翻了,就拿枪对射,从根本上瓦解他们的安全感,你说这法子咋样。”听完河马这话,几人如同看二货一般,瞥了对方一眼,谁都沒有搭理这厮,各忙各的,。

    “喂,我说,你们到是‘吱’一声啊。”多年的默契,让肖胜几人异口同声的‘吱’了一声,随后几人‘哈哈’笑了起來。

    由于条件有限,被改装出來的枪械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极为趁手,杀伤力亦比原來提高了不止一倍,现在对于几人來说,最缺乏的还是弹药,单靠上次缴获而來的那些,绝对杯水车薪,继而,在肖胜的计划中,在进入加勒城之前,这些必备的物品,一定要筹集到。

    缠开的地图,平铺在桌角上,围集在桌前几人,手里都握着自己的枪械,熟悉和调试着,少了以往哥几个在一起的那份轻松,窝在吉尔镇边郊已经两三天了,今晚,便是他们动手的时候。

    “三处窝点,分别在两个方向,但都是通往加勒城的必经之路,这个!!是三十五公里沿线最大的一个商品补给点,周围也算繁华,最重要的,这里有我们想要的弹药,而且他与第二个聚点相隔不过一公里,所以,这个点在端的时候,径直热武器。

    分两路,ak与弹头,敲这个聚点,记住了,只要是现代化通讯的仪器,都跟我拿回來,咱现在也同样缺少现代化的通讯仪器,斥候,给你半天时间,应该能做到利用吧!”

    “沒问題,不比k哥改枪,这些仪器的部件,大都是半成品,就地取材,把最好用的结合在一起,用不了半天!”

    “嗯,我带着斥候,河马连续敲这两个窝点,人都给我认清了,这三个人,除了这一个,其余两个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明白!”

    “明白。”几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相当有气势,伸出手腕的肖胜,看了看手表,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