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注定要受许多委屈。而一个人越是成功,他所遭受的委屈也越多。要使自己的生命获得价值和炫彩,就不能太在乎委屈,不能让它们揪紧你的心灵、扰乱你的生活。

    要学会一笑置之,要学会超然待之,要学会转化势能。智者懂得隐忍,原谅周围的那些人,在宽容中壮大自己——莫言很多时候,不了解真相的我们,把抱怨,愤怒以及激进的手段,宣泄在第三方身上。是朋友的,断了;是陌生人的,斗了;是爱人的,散了;唯有是父母的,笑了!

    这里的笑,更多的则是无奈和包容。他们可以虚伪的面对这个世界,却真挚如初的,善待我们。割不断的血缘,剪不断的是亲情。

    古代盗墓,多为两人搭伙。只挖一条仅供一人可下去的盗洞!一人放哨的同时,负责在最后时刻把值钱的陪葬品和同伙拉上来,而另一个身材瘦小的则窝身在洞内!见财忘义的同伙,比比皆是。在把东西拉上来后,直接遁走。把自己的同伴甚至兄弟,活生生的闷死在了墓穴内。

    这才了有盗墓小说里的那句:这世界最可怕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心!

    后来,业内有了一条不成文的‘潜规则’,父子搭伙进行盗墓。因为谁都不知道墓内到底有何机关,继而大都父亲亲自下洞,把更为安全的环境留给儿子。可即便这样,也有泯灭人性的,闷死生父的依旧时有发生。再后来,儿子下墓,老子拉绳,据说从那以后,便没有这样的‘噩耗’了。而正是因为如此,这项‘职业’,才能延续至今!

    ‘据说’,永远是无法辩证且追溯的‘伪事实’,但这样一个段子,时至今日仍在业内流传,可想而知这里那引人思考的‘关系’。

    而这则故事,更是被业外人口口相传。肖胜听过,当时一笑而过,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在他的认知里,‘父亲’这两个字,过于沉重,沉重到他不愿也不敢去提及。可事实上,真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自己如此荣耀之至。

    白静这一番‘用心良苦’的分析,让蒙在鼓里的肖胜恍然大悟。想起了那天暴发户走时的‘洒脱’,以及不夹杂任何情绪波动的‘决裂’。突然间,肖胜有种心痛的感觉!

    老爷子,老太君交代后事,完全可以把暴发户和老妈子,拉在身边好好的谆谆教导。并不需要把‘孙媳妇’召集起来,来个‘一锅烩’,彼此都心有芥蒂,可又不得不笑容相待!

    突然间,联想到了去年临别前,老太君的那番话:中磊啊,奶奶明年送你一份大礼!够你受用一辈子的!现在回想起来,这番深意,让肖胜不禁恍然入市。

    肖胜不是愚昧的爷们,反而,对于大局观有着超强掌控能力的他,依稀从这次战略大布局中,嗅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脸色变得冷峻的他,第一时间拨通了斥候的电话。在对方嘻嘻哈哈与肖胜调侃之际,后者语锋严肃的下达着命令。

    “我要这次全国会意的人员调整和部署。最全面,最真实!”原本正在外面与兄弟几人闲逛的斥候,突然绷紧身子‘是’了一声后,拉着河马这个不要命的司机,就往驻地跑。

    “电脑。”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使得白静一改平常的妖娆,迅速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不是老总,但在此时胜似老总的她,充当着肖胜的‘助理’。

    漫长的等待,终于换来了加密邮箱的传达声。不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肖胜,仔仔细细的望着这份任命名单。为肖胜泡壶茶水,香烟和烟灰缸准备好后,白静悄然的退出了房间,此时此刻,偌大的休息室里,唯有肖胜一个人,隔断了与外界所有的联系。

    在房门的那一刹那,侧过头的白静,看到的是陈淑媛那友善的笑容。后者指了指仅有一条走道之隔的自己办公室,随后侧着身子,亲自为白静推开了房间!

    享受着这本不该‘属于’她的待遇。一前一后进屋的白静和陈淑媛,在玻璃墙前的茶桌落座。细心的助理,早已为两人煮好了茶水,以东道主身份,为其斟茶的陈淑媛,脸上始终挂着淡然的笑容。

    “为什么你不跟他说,那这个机会留给我。”听闻这话的陈淑媛,放下了茶壶。喃喃道:

    “谁说都一样,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从我的角度来看,整件事情,我理解婆婆的用意。

    肖胜虽然谅解,承认了公公的存在。但从内心的角度来讲,从未接纳过他。或者说,从未真正犹如儿子对父亲那样,真真正正的接纳他!”听到这话的白静,端起了面前的瓷杯,在诱红的唇角即将触碰到杯壁的时候,突然停住,问出了内心憋了很久的问题:

    “很严重?”单手架在自己额头上的陈淑媛,喃喃道:

    “纳兰家人,有个习俗,在男性出生时,会在院外载上一棵桐树。死后,就会用那棵桐树的木质,来做棺材!私底下,老爷子已经交代木匠。至于公公已经交代婆婆了!

    我只知道这么多,这个局,是我们无法参与且根本无法援手的局。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在未来几天里,让老太君高高兴兴的过完这次大寿!”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内的肖胜,在看到刘老爷子身兼数职于一身,坐镇部队后,那种潜在在内心的危机感,再一次爆发!始终与纳兰家保持‘死对头’数些年的柳家,也是此次调整的受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