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世,浮华若梦,总有一人,视你如命,

    搓擦着双手,俏脸上的勾勒着让人垂涎三尺的妖娆笑容,车厢内的华美,目光从窗外瞥向了正在开车的河马,对方的脖颈处,那被纱布包扎的伤口,异常的刺眼,

    在她看來,能在隐忍和eo眼皮底下暗渡陈仓,所受的伤害,绝不止她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你叫河马是吗,好怪异的代号。”听到这话,河马咧开了自己的大嘴叉子,轻声道:

    “家贫,人丑,嘴大,不就被他们任意拿捏了吗。”听到这话的华美,笑容甜美的撑着自己的侧脸,轻声道:

    “你能给我讲讲吗,以身犯险,你们真的不怕死。”在说这话时,华美指向河马脖颈的包扎处,透过前车镜,看到这一幕的河马,抚摸着自己的脖颈,笑着说道:

    “头说了,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头又说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媳妇套不住流氓,头还说过,该死吊朝上,早晚的事。”河马的话,让华美捂着嘴角,轻笑不语,稳住身子后,才喃喃道:

    “他在你们心中的威信很高。”

    “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我们心中的‘男神’,只不过他独爱红妆,不爱武装,否则,俺哥几个,不介意为他,扭曲下性取向,所以,在俺们眼里,你就是俺们的情敌。”

    “咯咯,你们几个都是这么幽默吗。”

    “这叫沒底线嫂子,按理说,我这个小叔子应该规规矩矩的开车,你问啥,我说啥,不该和你多嘴的,但有句话怎么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看不如嫂子,头真有福,。”

    “呵呵,我算听出來了,你这是间接帮他说话呢,。”

    汽车稳稳的停靠在了昆市郊外的一所民居前,下了车的河马,打开了房门,引领着华美往里面走去,整个屋内的设施很有序,显然是经常有人打扫的,

    “头的书房在隔壁,这份资料,是他让我给你的。”说完这话,河马从腋下抽出了那个文件包,递到了华美手中,快步走到了书房前,为对方推开了房门,

    微微点头道谢后,华美沒有再赘言的往书房内走去,她听得出,虽然对方一口一声‘嫂子’,但在回答自己问題时,显然是避重就轻,甚至有搪塞之意,当然,这不能怪对方的警惕,毕竟,就现在而言,两人的身份,还处在对立状态,

    整个书房的格局陈列很简单,一张书桌,一把沒有靠背的凳子以及一床被卷起被褥的单身床,门口处的黄历,间接告诉着华美,他曾在一个月前在这里居住过,那三十多张未有撕掉的日历页,日期还定格在他走的那一天,

    桌面很干净,无论是摆放在上面的饰品,还是桌面上的资料,都显得一尘不染,坐在书桌前,把手中的文件夹缠开,抽出一叠资料的华美,借着亮堂的灯光,细细阅读着,

    这份资料主要概括了eo,在这段时间背着末世卡门,所搞的小动作,包括了今晚这场阻击,原本爱意浓浓的脸颊,顿时被寒意所代替,这份寒意随着华美,每翻过一页资料,便加重几分,

    门口处,那闷重发动机声随即熄火的声音,使得一脸寒意的华美,抬起头來,透过窗台望向庭院,紧关的铁门被人推开,以肖胜为首的几人,笑呵呵的走了进來,紧随其后的,便是自己的‘贴身保镖’约翰,

    “k哥啊,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至于这样吧。”微微落步于肖胜和约翰身后的弹头,轻声对身边的ak说道,后则微微一笑,嘀咕道:

    “我就这么输不起,他三十多岁,正值一个狙击手,黄金年龄段,无论是从经验,还是从技巧上,都要高于我,我输很正常,就是最后那一枪,他是怎么甩出去的,明明前方有阻隔物,子弹怎么就拐了弯呢。”

    “那是利用手臂抖动,在子弹出膛的那一瞬间,改变它固有的行驶轨迹,借用风速的对子弹本身的阻击力,无规则但有条例的改变方向,今天是西北风,他躲在东南角,手腕倾斜的幅度朝下,再加上风速的推助,自然而然便能做到。”停下脚步的约翰,毫无吝啬的传授着自己的经验,

    呆木若鸡站在那里的弹头,跟听‘天方夜谭’似得,半天憋出了一句:

    “那你是怎么控制子弹的速度,怎么就刚好在那个点下坠呢。”

    “利用狙击枪固有的后座力,以及目测下的距离加上风速,计算出射程的周期。”弹头刚说完这话,怔在那里回味着对方刚才最后一枪姿势的ak,喃喃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