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姑娘的模样,赵璋不禁起了逗弄之心:“不是,我是在等你师父去给郭霄看诊。”

    “哦。”傅竟夕难免有些许失落,但她很快又觉着刚才只是自己单方面的误会,先生之前又没说要等她。

    “那我去帮先生催催师父。”既然在等师父,那好让人家等太久的。

    赵璋真是被她打败了,随后一把拉住了傅竟夕的胳膊,将正想离开这个傅竟夕又拉到他眼前:“逗你的,是在等你,怎么样,脚伤还好吗?你要去送药的话让卫霖去便可了,非要自己跑一趟吗?”

    一时间,傅竟夕感觉胸膛里暖暖的,像是甘霖终于到来地那般感动,先生简直比师父还要关心她,忽然很想抱住先生,但是又觉着先生可能会被吓着,然后也许还会生自己的气,算了,想想就忍住了。

    只能木木地点头说道:“好了好了,有先生那般照顾我,我自然是要好的快一些的。”随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先生,您...您...”能不能抱抱我,从来没有人抱过她,连师父在她十岁以后也再不抱自己了。

    “什么,你想说什么?”

    赵璋没听清楚,于是低头想听清楚一点。

    赵璋靠近的一瞬间,傅竟夕感觉自己心都快蹦出来了,脸上也感觉热热的,像是有什么在烧,她从来没有这种感觉,那么想靠近一个人,又害怕对方不喜的感觉。

    “您别忘了后天带我去云香楼,我可都记着呢。”

    说完,傅竟夕逃也似的跑开了,进屋关上门,连忙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想降降温。

    原来喜欢和喜欢也是不一样的。

    ...

    晚上,傅子渊进屋来替傅竟夕看扭伤恢复得如何。

    “可还感到痛吗?”

    傅竟夕摇摇头。

    “恢复得很好,可以正常走路了,但是不准跑和跳知道吗?”

    傅竟夕看着她师父,习惯性地点头回答道:“知道了。”

    傅子渊像是已经习惯傅竟夕这种动作比脑子快的行为了,无奈地说道:“不要不用心记住就点头,你每每都是点头答应的好好的,结果还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会的,师父,这不还有先生看着我吗?”

    完了,她已经不自觉地总是提到先生礼物。

    “竟夕呀,先生他没有办法一直看顾你的,便是师父也不能,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知道吗?”

    说完,傅子渊还伸手拍了拍傅竟夕的头。

    是呀,先生没办法一直陪着自己,先生就算丧妻鳏寡了,也还是有自己的子女,他们才是一家人,自己什么都不算。

    真是越想越委屈,傅竟夕一时忍不住眼泪就要满出来了,趁着师父没发现,感觉拿袖口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