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苒不再答话，反倒拿起一旁的速写本，从兜里掏出记号笔，在上面刷刷地写着什么。
和叶拉着言末往前走了一步，尽力看清厉苒举起的速写本上的字。
“只要手机交给我，我确保你们可以知道真相。”厉苒在速写本上写道。
“如果不呢？”
“那就请回，我无可奉告。”厉苒扬了扬手里的速写本。
和叶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言末扯了扯衣袖，“无所谓，给她吧，反正也没录音。”
和叶又看了一眼靠在远处的厉苒，才轻轻点了点头。
她这次，的确没有录音。
和叶跟言末走过去，把手机递给厉苒，厉苒示意她们解锁，确认过没有录音录像打电话的行为，才点了点头。
“行，放着吧。”厉苒又往她们原本站着的地方指一指，让她们重新站回去，跟她保持距离。
和叶往后退了退，内心也明白了几分，厉苒这般谨慎，只怕十有就是幕后指使了。
厉苒又低下头写了一段话，然后抬起来给言末看。
“人是我雇的，火是我让放的，可是，你没有证据。”
言末眯了眯眼睛，她猜到了，从小她就最会察言观色，从厉苒一到天台，刻意跟她们拉开距离的时候，她就知道是她。
厉苒撕下刚刚写好的两页纸，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顺手点着扔在了身后。
自己倒是冲着和叶跟言末的方向走去。
走到两人中间，厉苒的声音像是被裹住了冰渣一样。
“你早就发现了吧。”
厉苒看向言末，眼神如同淬了毒。
“是。”
言末没有否认，没什么好否认的，她打从一开始，就把这招顺水推舟想的明明白白。
“你有什么好理直气壮的呢？”和叶有些看不下去。
“走到这一步，错不在言末，她只是没有阻拦而已。”
厉苒把目光移向和叶，话太多了，她觉得这个女人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有一天她再也不能说话就好了。
厉苒歪歪头，或者，哪怕她浑身上下都长满嘴，也没人愿意听她说，那就更好了。
和叶拉着言末往前走了一步，尽力看清厉苒举起的速写本上的字。
“只要手机交给我，我确保你们可以知道真相。”厉苒在速写本上写道。
“如果不呢？”
“那就请回，我无可奉告。”厉苒扬了扬手里的速写本。
和叶还想说些什么，就被言末扯了扯衣袖，“无所谓，给她吧，反正也没录音。”
和叶又看了一眼靠在远处的厉苒，才轻轻点了点头。
她这次，的确没有录音。
和叶跟言末走过去，把手机递给厉苒，厉苒示意她们解锁，确认过没有录音录像打电话的行为，才点了点头。
“行，放着吧。”厉苒又往她们原本站着的地方指一指，让她们重新站回去，跟她保持距离。
和叶往后退了退，内心也明白了几分，厉苒这般谨慎，只怕十有就是幕后指使了。
厉苒又低下头写了一段话，然后抬起来给言末看。
“人是我雇的，火是我让放的，可是，你没有证据。”
言末眯了眯眼睛，她猜到了，从小她就最会察言观色，从厉苒一到天台，刻意跟她们拉开距离的时候，她就知道是她。
厉苒撕下刚刚写好的两页纸，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顺手点着扔在了身后。
自己倒是冲着和叶跟言末的方向走去。
走到两人中间，厉苒的声音像是被裹住了冰渣一样。
“你早就发现了吧。”
厉苒看向言末，眼神如同淬了毒。
“是。”
言末没有否认，没什么好否认的，她打从一开始，就把这招顺水推舟想的明明白白。
“你有什么好理直气壮的呢？”和叶有些看不下去。
“走到这一步，错不在言末，她只是没有阻拦而已。”
厉苒把目光移向和叶，话太多了，她觉得这个女人的话实在是太多了，如果有一天她再也不能说话就好了。
厉苒歪歪头，或者，哪怕她浑身上下都长满嘴，也没人愿意听她说，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