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一个女生叹息着说“原来是汪神仙做的手链,怪不得我后来就不做噩梦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要想办法去反抗呢?现在看来,她也不是无敌到不可战胜的地步啊!”

    林夕说道“所以我觉得我妈说的话很有道理,‘没事别找事,遇事别怕事’。事实证明,遇到困难别慌,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真有自己解决不了的事就拿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对于林夕说的话,韩茹是最感慨良多的,她伸出手握住林夕的手“豆豆,谢谢你!”

    接着是赵冬梅的,林雅卓的,呆在寝室里所有女孩子的手都紧紧交握在一起。

    林夕笑着说道“就不信我们这么多只手,还斗不过她一只粪坑里的手?”

    看见女孩子们被鼓动得群情激荡,林夕叫道“那还等啥?校长给咱盖了这么好的宿舍,还带水房跟厕所,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一个泼妇欺负吧?”

    “对!”清一色娘子军叽叽喳喳直奔校长室而去。

    林夕敲了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看见一个干瘦黧黑的老妇用乌鸡爪一样的手正对着何建国破口大骂。

    打量一下室内的几个人,何建国站在办公桌后面,乘风镇中没有副校长,只有一个姓张的女教导主任也在,一脸愤愤不平的表情。

    她感到十分悲哀,知识再多,架不住人家不要脸。

    常言说,有理言自壮,负屈声必高。

    可谭家夫妇两个男的不要脸,女的更不要脸,歪三柺四,夹缠不清。

    谭母一见进来这么多学生,更来劲儿了,往地上一坐开始撒泼打滚的干嚎“凭什么花了我们家谭乐的钱,还一句招呼都不打?我们来要钱咋了?合情合理合法,我闺女上辈子小妾家的钱,那就是我闺女的。你爹留给你的东西我拿走你干不干?昂?你干不干?”

    她越滚越近,滚到何建国身边突然站起来大声质问何建国,乌鸡爪子都快挠到何建国的脸了。

    何建国被气得脖子上青筋都崩起来,像一条蚯蚓般突出来,真的很想像那个叫闫豆豆的学生拿铁锹拍女鬼一样拍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一顿。

    “这位家长,你别混淆视听,你说的这两件事没法做比较。谁告诉你你女儿是什么女鬼的主母?就算是,谁又能证明那些东西是这个女鬼的?”

    林夕一听何建国这话就知道完了。

    这次拆厕所要不是他们一边捐钱一边又诅咒发誓说,地下肯定有棺材,否则谁都别想动。

    何建国这个人是个很守规矩的人,往好听了说,有原则,往不好听说就是太教条,太实在,不懂得变通。

    他就是那种“君子可欺之以方”的人。

    他这话因一落,谭母的眼睛顿时爆发出一股贼光,激动得说话都跑音变调了“看看,看看,我就说肯定挖出东西了吧,这可是校长亲自承认的。”

    张主任一直在含糊其辞跟他们打太极,不料一下被猪队友给坑出了翔,也是秋蝉落地——哑了嗓儿。

    老师们教书育人自然是滔滔不绝,可面对一个文盲且毫无廉耻的泼妇,就完全不够看了。

    何建国现在就跟上了岸的鱼一样嘴巴一张一合,却讷讷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