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慕烟转过脸去,羞耻感后知后觉地袭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成了一个在自己亲弟弟身下辗转承欢的背德者。

    她想过和慕泽断了。

    可是他已经离不开她,就像她也难以同他彻底剥离。

    在那些寂寞如酒的岁月里,慕泽是她唯一的解药。

    更何况,离开的代价,她承受不起。

    慕烟闭上眼,至今能想起那天的h昏的夕yAn,透过浴室的百叶窗,直直地打进洁白的墙面。而墙面之下的浴缸,是腥红的血海。

    白sE和红sE,罪恶在纯洁面前,无所遁形。

    慕泽就那样躺在那里,手腕处细细的红sE刀痕慢慢扩散,织成一张网,将她整颗心脏裹得密不透风。

    他那样好看,那样狠心,狠心地宣告着她的残忍。

    慕烟抚了抚疲惫的太yAnx,合上眼,陷入柔软的被窝。

    慕泽进了屋,想叫她吃饭,却发现人早已就睡着。

    夜幕已经落下,暖h的灯光落在他的额前,目光淡淡越过白皙的小腿,停在她睡衣滑落的肩膀上,漂亮的锁骨上布满吻痕,那是他弄出来的。

    他理了理呼x1,慢慢地走过去,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被子,抖了抖,轻轻地盖住她光洁的锁骨和脚踝。

    慕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姐姐,起来吃饭,吃完饭再睡,嗯?”温柔得不像话。

    慕泽轻轻摩挲她的脸,在她睁眼的瞬间浮现一丝柔笑,“饿坏了吧。”

    她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和黎湛,和自己做了那么久。

    他掀开被子,轻轻拉下她的内K,果然红肿不堪。忽然之间,他对自己充满了懊恼。

    “你做什么?”慕烟茫然地看他,被他盯着sIChu,身T里好像有奇异的电流略过,吐出一GU密Ye。

    她有些慌张,颤了一下,“不能做了。”

    慕泽见状,笑了笑,俯身去帮她T1aN舐那一GU密Ye,替她重新穿好内K,然后将她揽进怀里,轻声道,“不做了,我们吃饭。”

    他厨艺很好,做的菜都是她Ai吃的。从小到大,那些父母不在的日子里,那些再困顿的岁月,他总能给她变出许许多多好吃的。

    饭后,慕烟坐在沙发里,随手拿起一本慕泽看过的书,是纪德的《窄门》,映入眼睛的一句话被他划了线:

    [她有时匆匆忙忙走过我身边,毫不在意,微笑着,我感觉她b陌生人还要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