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沈崇睁开双眼,再也演不下去,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形没有丝毫停滞,将剑挑开,一双眼直直地看向他,偏头问道:“为何想死?是想为了孤而死么?”

    越惊澜微微一惊,眼睫上还凝着未干的泪水,脸色苍白地扭过头来,盯着他傻傻地抽噎了一声,急切地跑过来想抚上他的脸,却一个踉跄扑在他脚下,忙抓住了他脚,抬起头满脸泪水地看他,急切道:“你、你无恙……?太、太好了,那我……”

    “那年解了我蛊毒的人是你,对不对?”越惊澜急切地看向沈崇,眼里的泪水簌簌落下来,眼里满是愧疚,喃喃道:“我……我竟到如今才认出你……”

    越惊澜心下有愧,越说脸色变得越发难堪,看着沈崇冰冷的神情,心下生出几分不安,一双眼里似凝了秋水,殷切地看向沈崇道:“你打我罢……就像在京城中你对那个姓顾的一样,我、我能做你的狗!我一定温顺听话,比他听话多了,你带我回京,将我养在东宫,用狗链锁住我,好不好?”

    沈崇静静地看着他,用脚在他挺立的那物上踩了上去,他的力道很重,越惊澜立起来的阴茎被他踩得发痛,前端小孔微微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他却像感觉不到痛,反而离沈崇更近了些,张开大腿紧紧地贴着沈崇,暗暗地希望沈崇的动作更重一些。

    沈崇垂下视线,看着越惊澜宛如一头发情的淫兽在他脚下挣扎喘息,脚下的动作越来越重,就在越惊澜即将在痛苦中颤抖着达到高潮的时候,沈崇停下了动作,问道:“你不想知道孤为何能活下来么?”

    “……不、不想,”越惊澜眼里闪过一抹清明,只犹豫了一瞬,紧紧地贴着他,眼里满是对情欲的渴望,手急切地向沈崇的身体上方抚去,看了一眼身后渐渐围拢过来的士兵,小声道:“沈崇,让他们都下去,只留你我二人好不好?让我只当你一个人的狗,好吗?”他迫切地想跟沈崇融为一体。

    却不想沈崇一脚踢开了他,眼里最后一丝暖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重重地踩住了越惊澜的手背,冷冷地说道:“孤从一开始就在骗你,大燕的兵士有一部分早被策反,根本不敢伤孤,孤赶过来,就是要亲眼看着你杀了厉王。”

    越惊澜心下一沉,看着沈崇用一双满是阴鸷的眼看着他,伸手抓住他的头发,直视他的双眼,冷冷道:“陈王知道你为了敌国将领杀了厉王叛出大陈,你就再也不是陈朝的皇子,而是……万人唾骂,千夫所指的叛国贼。”他说到这里,看着愣在原地的越惊澜,终于勾了勾唇,冷冷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掌,道:“押上来。”

    越惊澜顺着沈崇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巨大的铁笼被人推了上来,里面瘫软着一群青丝披散,赤裸着上身的军士,他们脸色潮红,不住喘息,显然是被喂了春药。

    越惊澜怔怔地看了一眼那群男人,不敢置信地扭头看向沈崇,转身想跑,就被沈崇抓住了手腕,如同木雕一般被他牵引着,在他手上划出了一道细长的伤口,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手上的血一点一点地涂在了对面那群男人的身上。

    “都是你素日的同袍,越惊澜,他们顾忌着同袍之情,定会让你舒服的。”沈崇捏住他下巴,将他向笼中推去,眼里一丝情绪也无,淡淡道:“去吧。”

    他要世上从此再无越惊澜,有的只是一只随时随地会在军营里发春的公狗。

    越惊澜在拼命抗拒,浑身发抖地想往他怀里凑,可那又有什么用呢,沈崇垂下眼,看了眼脸色惨白的越惊澜,漫不经心地想,越惊澜闻到血腥味,还是会发情,会如发春的野狗一般,疯狂地与人交媾。

    “沈崇……”体内的蛊虫越发躁动,越惊澜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浑身瘫软瘫软地任由人将他塞进了笼子里,他伸出手,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拼命地扯住沈崇的袖子,眼神迫切地问道:“你明明说过心悦于我,怎会这般?如、如今,是因为我背叛了你,你在生气……”

    “孤骗你的,”沈崇一脸平静地扯开他的手,注视着他渐渐惨白下去的脸,对他说道:“孤从第一眼见你就十分厌恶你,从没欢喜过你,之前那样对你,”他勾了勾唇,像是在谈论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紧紧地盯着越惊澜脸上的神情,恶劣至极地笑了:“只是因为有趣。”

    不枉他演了那么久的戏,如今看到越惊澜此时此刻万念俱灰的神情,就很有趣。

    说完,他挥了挥手,就想让人将浑身颤抖的越惊澜送进笼里,不料越惊澜却像疯了一般,对那群抹了他血的小兵如避洪水猛兽,不依不饶,死缠烂打地扑了上来,脸色惨白、紧紧地贴上了他,如溺水之人一般抓住了最后一丝希望,哀求道:“我爱你,沈崇……!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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