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不想加班,不行?”夜南浦想起这人睡了一下午的大觉,语气并不怎么好。

    柳长亭又不笨,他自然是看出了夜南浦的不爽,就试探性的问了一问:“你怎么了?我今天可是很乖,没有惹你。”

    夜南浦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可那眼神却仿佛在说,自己想。

    柳长亭想起这人洁癖的毛病,突然反应过来,就说:“是因为我用了厕所的原因?可是这是我家的厕所,我用用怎么了?”

    “我身体很好,尿·液跟清水一样干净,既没有其他杂质也没有怪味儿,你放心。”

    夜南浦见他随意细说私密事,脸色并不好看,“恶不恶心,不要脸。”他偏过头,低声骂了一句。

    柳长亭觉得这人可真能装,别看眼下书里的剧情还没上演,但这人可是骨子里就是淫·邪得很的人,专干那种让人心生恶寒的恶心事,可是个十足十的变·态。

    搁这儿教训他,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底气!

    两人起了些摩擦,回去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到家的时候柳父正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就叫住准备上楼柳长亭,问他,“你今天又惹是生非了?”

    柳长亭愣住,天大的冤枉啊!

    “惹是生非”这个词语怎么能用在他的身上呢,他可是个乖宝宝。

    这下午的工作,他可是非常认真的对待,没有偷半点懒,他这眼睛都干干的,有点发痒了,怎么一个个的都不相信他?

    想到这,柳长亭心里就有些不爽快,他气呼呼的说:“没有的事,我可是看了一下午的财务报表。”

    “是?”柳父看了他一眼,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他一清二楚,故而话里满是质疑。

    随即,他又看向夜南浦,问说:“小夜,你同他一个办公室,你来说说,他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被莫名点名的夜南浦,见俩父子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顿了一下,说:“上午审查出了一些财务纰漏,下午就不清楚了,没见他出来过。”对于自己的猜想,他并没有说出来,只是不想让柳伯伯失望。

    柳父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神情,他也下意识的就认为柳长亭在办公室里睡大觉。

    被人质疑和误会,是一件让人很难受的事情,柳长亭的心情更加的低落了,只怪原主作恶太多,基本没什么信用度可言,他就一句话也没有辩解,就这么上了楼。

    反正,等他让人眼前一亮的时候,就是他们打脸的时候,今日的误会来日的祈求。

    他等着。

    阿姨把饭菜端了出来,见客厅里只有夜南浦的身影,还没开口询问,就听柳父沉声道:“不用管他,待会饿了自己会下来。”

    原主没少干这种绝食的事情,因此几人都没当回事儿。

    二楼,洗了澡出来后,柳长亭没选择的就上了床,刚才不觉得,这会肚里已经开始唱空城计了,只是眼下这个时间也不是好下手的时机,就又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

    冲了会浪后,柳长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轻手轻脚的开门而出,好巧不巧的正遇到打算下楼接水的夜南浦。

    两人对视了几秒,还是柳长亭先移开视线,他装模作样的做了几个拉伸运动,佯装出一副锻炼身体的模样,夜南浦的目光却是定在他那因抬手而露出的半截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