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则伸手想要抓住风四娘的手,却被风四娘退开了。

    “咋啦,这就叫陪酒啊?”帮主喝问道。

    “几位爷,应该晓得,奴家是不接客的。”风四娘微微一福,歉然道。

    旁边的二帮主当即指着风四娘笑骂道:

    “你这老鸨子,装什么清高,前些日子我可是听说了,你拿自己出来竞价,价高者得!

    怎么,

    被人骑得,我就骑不得?”

    “哟,还有这事儿啊,行啊,这是瞧不起咱了,呵呵。”

    帮主当即不客气了,起身,直接逼迫了过来,要抓风四娘,这一次,不是抓风四娘的手了,而是向着那两处凸凸位置抓去。

    风四娘不停地后退,目露惊慌之色,最后,被逼迫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不要啊,大爷,不要啊,大爷,爷,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与其说,这是在拒绝,在反抗,倒不如说是另外一种撩拨。

    “呵呵,都说不要不要,到时候就要求着要了!”

    帮主的手对着风四娘抓了下去,

    然而,

    就在这时,

    帮主只觉得自己的右手忽然麻痹得失去了知觉,手掌在风四娘跟前,停顿了下来。

    嗯?

    帮主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眼睛猛地瞪大!

    他的右手,右手的五根手指,居然被一根根丝线给穿透着缝补在了一起,五根手指根本就无法伸展开。

    还没等帮主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迟来的痛感忽然袭来。

    “啊啊啊啊啊!!!!!!!”

    帮主举着自己的手疼痛得蹲了下来,十指连心啊,这被一根根丝线对着你的手指“密密缝补”,这种痛苦,再铁胆的汉子也承受不住。

    风四娘先前惊慌失措的神情开始慢慢的恢复平静,同时嘴角还挂起了一道轻蔑的弧度。

    “真是个没情趣的木头,你刚应该喊:你尽管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搭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