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

    父母都姓屈。

    当然,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后世夫妻同姓的,也很常见,孩子还不用吵闹到底要跟谁姓。

    但,

    怎么说呢,

    姚子詹自己无比风流,在各国游历时都曾留下过爱情故事,可谓是解开腰带去舒服,舒服完后人跑了,再隔着老远写首诗,外人看的是潇洒浪漫,但实际上,真的是老不要脸了。

    但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却曾在文章里说过,大门大户里,最是脏恶臭,脏得让人不敢涉足,恶得让人心肝儿发颤,臭得让人难以自抑。

    所以,由不得郑伯爷不去往那特定的方向去联想。

    赵琦开口道;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问我母亲姓什么。”

    随即,

    赵琦又道:

    “因为外人都晓得,我是屈氏的私生子,这就,已经够我混吃混喝了。伯爷,您的关注点,可是让我惊诧。”

    “要说么?”郑伯爷问道。

    “伯爷想知道的话,奴怎敢不说?”

    “不一样,先前你是俘虏,我是主家;现在,事儿谈完了,你是………”

    “朋友?”

    赵琦眼里,开始放光。

    “你是村口槐树下说是非的癞子,我是坐那儿乘凉听是非的懒汉。”

    你愿意说,我就可以听。

    “伯爷这比喻,有意思,这么说吧,奴的母亲,比伯爷您认识的屈培骆,高一辈,而奴呢,如果奴能进屈氏家谱,也比屈培骆,高一辈。”

    “哦~”

    “伯爷觉得如何?”

    “很有意思。”

    “奴也是这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