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以最小的地盘,养足够多的军队,北据野人,南遏楚人;

    巴不得你正好勉力支撑,还得靠他们施舍才能继续下去。

    这就和做买卖一样,

    不能客气,

    客气了,

    吃亏的就是你。

    别忘了,

    我头上可是还挂着成国大将军的衔,昔日大成国的国土,我只占个一小半,已经很名不副实了。”

    “相公说得对,该是咱们的,就得是咱们的,不该是咱们的,只要咱们的手能够得着,那也是咱们的。”

    “对,就是这么个理儿。”

    郑凡伸手摸了摸胸口的口袋,没摸着。

    熊丽箐很是熟稔地从自己袖口内取出一个简易版的铁盒,再从中抽出一根卷烟送到自己丈夫嘴边,随后,又拿出火折子,护着火,帮其点燃。

    郑伯爷抽了一口,

    缓缓吐出,

    感慨道;

    “到底是真公主点烟,和其他公主比,的确是不一样的。”

    很快,

    柳如卿就叫来了早就准备着的饭食。

    菜不多,

    两荤一素,外加一汤;

    郑伯爷的生活,其实带着点小资情调,平日里,也是考究着精细的吃,但说实话,真的和奢靡不沾边。

    那些贵族豪绅吃饭,那吃的不是饭,是排场和气派,郑伯爷不会做那种傻咧咧的事儿。

    吃完了饭,

    两个女人陪着郑伯爷去后院看了天天。

    用饭时,熊丽箐已经给郑凡讲述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儿,一想到自己这干儿子被沙拓阙石带出去血杀了一场,郑伯爷这心头,还真有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