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呢?”四娘问道,“还有阿力呢?”

    白天见得到他们,晚上,就见不到了,这几天都是。

    “在做药呢。”

    “作妖?”

    “药。”阿铭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嚢,“四娘,有没有办法给我找点酒?”

    “没血了么?”

    “孙瑛他不喝血。”

    “………”孙瑛。

    “这会儿,还是别进城了吧,天知道会惹出什么麻烦,当事人知道你是进城讨酒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跑城里传信的。”

    “行行行。”

    阿铭换了个酒嚢,打开,里头荡漾出了鲜血味儿。

    孙瑛闻到这个味道后,喉咙一动,嘴巴一张。

    阿铭和四娘看着他;

    孙瑛强行又咽了回去。

    四娘转身,走了。

    阿铭摇摇头?

    道;

    “其实你可以吐出来的。”

    “怕失礼,不好意思了。”

    “你咽下去其实更恶心。”

    “………”孙瑛。

    “你休息吧,我去找别人喝酒?这个酒其实挺好喝的?你常年见不见阳光?身子又虚,看你手掌攥紧松开后依旧没什么血色,这是贫血。”

    “这……贫血就需要喝这个进补么?”

    “这倒不用?以后喝酒时?拿一根铁钉吮几口当下酒就行了。”

    阿铭起身,拿着酒嚢离开了这里,走到了一辆马车前?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