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种“扑朔迷离”,将不攻自破。

    楚人的溃散止住了,骑兵也派出去开始对这支忽然出现的燕军进行包抄打探,终于,这支燕军的真实情况被送到了独孤牧的帅輦上。

    “柱国,对面燕军骑兵,人数也就两千余人。”参将汇报道。

    “呵,应该是一直藏在这附近,瞧着城破,憋不住了,倒是有点脑子,若非这里是本柱国在这里压阵,换做其他的军队正在攻城时被这么来一手,说不得就直接吓崩了。”

    “柱国,这支燕军兵马是早就潜伏在这儿的?”

    “应该是屈培骆那小子藏的后手,甚至,那打着旗号穿着黑甲的骑兵到底是不是燕人也说不定,可能就是屈培骆自己的人假扮的。

    屈家的那小子,是想最后跟老夫赌赌运气啊。

    可惜,

    运气,

    怎可能会眷顾一个无君无父的叛逆。”

    “传令,两翼骑兵继续包抄迂回,前军进发,把这支骑兵,给我吃喽!”

    “另,再通知已入城之兵马,控制城墙即可,先不用急着肃清城内,稳一稳。

    我担心除了眼前这支以外,还藏着另一支兵马,可别让范城内的人突围后被接应了出去!

    陛下登基在即,

    屈培骆和范正文,是本柱国和大将军早早预定了要送给陛下的贺礼!

    罢了,

    先行劝降吧,给里头传话,自缚请降,老夫以大楚柱国之名担保,可留他们二家一丝血脉圈禁。

    送俩活人入京道贺陛下登基,这才有喜庆的派头。”

    “喏!”

    ……

    “北先生,您看……”

    “我瞎。”

    “啧。”苟莫离笑了起来,“楚军压过来了。”

    “然后呢。”

    “两条路,要么咱们现在一头闷进去,要么,就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