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她将自己融入到了角色之中了,也就是说,沉浸于戏内;

    先前,

    她在舞台上是以女儿身扮的乾国太祖皇帝,在演绎的,是太祖皇帝的故事;

    但就在这台下,

    坐着一位燕国的王爷;

    “太祖皇帝”在上头表演,燕国的王爷坐在下面看;

    岂可忍?

    是啊,

    怎能忍?

    这其实是一种羞辱,一种早就安排好了的羞辱

    庙会和戏台,是本就准备了的,但谁晓得燕人却打进来了

    但台上表演哪一出戏却是要临时定的,赵元年定了这一出,是为自己这个“王爷爹”做的考虑

    这是一种羞辱,

    踩着乾人“图腾”,进行羞辱

    戏子觉得无法忍受了,但以多愁善感而著称,看个雪赏个花听个雨都能诗兴大发极为敏感的大人们,却都熟视无睹了;

    郑凡回过头,赵元年马上弯腰凑近了身子;

    王爷问道:“怎么就排这一出戏呢,你不也是宗室么?”

    “回王爷的话,小的是太宗皇帝一脉的”

    “哦,原来如此”

    太祖皇帝因为中年而逝,太宗皇帝继位后,接下来的皇帝,都在太宗皇帝一脉手中进行传承,太祖皇帝一脉,人丁一直被“控制着”,人丁一旦多,就会出现溺亡病故等等意外

    就是现如今的藩王们,也基本都是太宗皇帝那儿册封下来的

    郑凡又看向女刺客,

    道:

    “京娘,有什么想对本王说的么?”

    不等其回应,王爷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