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勾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你身为宗室,卖国求荣,背弃祖宗,知道这次是你来谈后,韩相公就说,要是情况允许,就杀了你,也算是给我赵家清理门户了。”

    “那现在呢?”

    赵元年看着祖昕悦,问道;

    “动手不?”

    祖昕悦不说话,

    阿铭继续喝着酒;

    很显然,这是不打算动手了。

    “我大乾是礼仪之邦,怎么就打算干这种事儿呢?”赵元年感慨道。

    赵牧勾笑道:“讲礼,是要让下面的人守礼,才好让上面的人,更自在一些。”

    赵元年侧了侧脑袋,道:“你是认真的?”

    “是。”

    “你平时也是这般和人说话么?”

    “不会,平时会装傻。”

    “那为什么现在不装了呢?”

    “装累了。”

    “你才哪儿到哪儿呢,呵呵。”

    “你那边的那位平西王爷,早年未发迹时,面对郡主面对皇子面对上峰,想来也是会屈膝的,但现在呢?”

    “王爷不一样,他现在的位置,已经无人可以撼动了,你呢?”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是,不知道,但我有种预感,这种预感就是,以后,似乎不用再装了。”

    “你是活腻了?”

    “或许吧。”

    “这么点儿个年纪,居然说这么老气横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