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就站在那儿,很明显,在等着你。

    若是你第一个到的,又或者说,你是第一批到的,你大大方方地往那儿一跪,后头来的大家伙,谁好意思站着?

    这样,大家就一起跪下了,虽然不明,但还是跪吧。

    这叫什么?

    法不责众呗!

    可现在,大家都明摆着等着你一起进去了,你最后一个来,再一跪,得,谁都清楚是什么事儿了,法不责众的基础是大家都有些浑浑噩噩,一旦有机会可以划清界限,谁愿意和你一起当众?

    所以,在侯府门口,柯岩冬哥不能跪,跪就是堂堂正正地伏罪,必须一切都走正当的途径,从明面上来给自己做决断;

    这就很亏了,因为他柯岩冬哥虽说不算是最早期跟着王爷的嫡系,但和后头的人比起来,以及他带来的柯岩部部众在最关键的时刻加入,其实,也算是半个王府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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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老人的情面在,还傻乎乎地走“正道”来论罪,岂不是傻了?

    但,

    怀揣着这种小心思的柯岩冬哥,在看见天天和传业在那里念诵着折子进行分类时,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诸夏有句古话,不见棺材不落泪;

    柯岩冬哥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也就只有当直面王爷的威势时,

    你才能真切回想起来,自家王爷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自己,

    居然还想着侥幸,居然还想着人情?

    上京城破,乾楚联盟就算没瓦解,但也无力再北上主动对燕开战了,在这种局面下,大燕的格局,晋东的格局,将极为稳固。

    也就是说,王爷可以很随意地抽手出来,去解决掉一些先前不方便解决的问题。

    而当柯岩冬哥看见王爷本人站在前方时,

    内心已经百转千回的雪海关总兵大人,

    在听到王爷的那句“让座”时,

    心神,

    直接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