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问静上下摸剑,胡某斩杀了你azj误会!

    李朗一点都不知道胡问静的杀意,犹自踮脚看着四周,没看见一个百姓,这才镇定了。“这次的胡人闹得太过分azj了,差点惊扰了胡县令!衙役呢?快找衙役来,带齐了家伙,跟我去找他们,什么时候不能来,偏要今天来,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胡问静听着这诡异的语言,摸摸额头,确定自己没有发烧,淡定的道:“来人,把本官的东西都搬到县衙去,那个什么什么县尉,还azj有其他所有脑袋上有帽子的,统统跟我来,今儿个不把事情说清楚,胡某血洗衙门!”

    李朗怔了半天,转头看一群同僚,同僚们一脸的凄苦,没想到胡县令竟然一无所知的就跳进了大坑。

    李朗仰天长叹:“胡县令啊,你azj以为打着两面大旗帜,背后有两座比喜马拉雅山还要高的大山的胡县令可以摆平这件事,没想到这当中出了巨大的误会。

    胡问静恶狠狠的转头:“少废话,说重点!”

    千阳县县衙大堂之内,胡问静高高坐在主位,一群官员无精打采,带着忧伤的看着胡问静,身处远离朝廷的小县衙就是消息不灵通啊,还azj以为来了靠山金大腿,没想到只是一个背黑锅的,虽然总比没有背锅侠要好了一万倍,但azj是比预料的差了太多,失望到了极点。

    好些官员想到“大缙太尉贾充之忘年交”,“吏部尚书任恺之救命恩人”,终于发现了隐藏在巨大的靠山背后的不合理,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任恺和贾充斗了几十年了,哪有可能出现两个死对头一齐力挺的人呢。好些官员眼中寒光四射,瞬间就理解了真相,多半胡问静是贾充的亲戚,所以得到了贾充的力挺,但azj,贾充和任恺自然大怒,两家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怎么可能允许家族中的后代互结连理?必须杀一儆百,然后很是默契的把胡问静放逐到了关中自生自灭。

    众人悲凉的看着胡问静,以后让她背黑锅再也不用担心被大佬报复了。

    胡问静一掌拍在案几上,还azj大的心机,终于可以独自管理一片地方,在即将到来的乱世之中建立根据地了,没想到还没有进入衙门就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还azj不快说!”

    一群官员看着盛怒的胡问静,更加确定胡问静是豪门刁蛮女了,不然不会有这种丝毫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办公室政治的菜鸟。

    李朗长长的叹气:“关中怎么可能有战事呢?蜀国和吴国都灭了,天下唯有大缙,哪里还azj有敌人呢?”

    胡问静更加紧张了,和她预料的一样啊,可为什么就会出现了巨大的偏差,关中都会出现了胡人劫掠县城?

    李朗继续长长的叹气:“唉,此事说来话长。”

    胡问静冷冷的提醒:“你azj的嘴!”

    李朗和一群官员看着暴躁的胡问静,鄙夷极了,当官也好,做人也好,讲究的是泰山崩于前而azj不变色,就是敌人冲进了大门也要淡定的下棋,空气如此的清新,你azj何以如此的暴躁?

    李朗长话短说,道:“那些胡人不是打入了关中,而azj是一直在进入关中啊。”他瞅了一眼胡问静,胡问静已经在卷袖子azj了,显然对他的文字游戏很是不满,急忙道:“自汉以来,胡人就不断南迁,从曹魏到本朝,有数次胡人大规模投靠朝廷的记录,朝廷怜悯胡人生活艰难……”

    胡问静挥手,已经不想听下去了:“简单的说,那些胡人是移民迁入关中地区的?”

    李朗松了口气,用力点头:“是!”

    胡问静继续问道:“胡人太多,导致出现了一些胡人落草为寇为害乡里?”

    李朗再次用力点头,胡县令虽然不怎么懂得世界的真实面貌,但azj是很敏捷的。

    胡问静怒了:“这与你任由胡人盗匪为害乡里azj有什么关系!”

    李朗悲伤了:“关系大了!”你azj以为我愿意窝窝囊囊的看着胡人的贼人四处劫掠吗?我有我的苦衷啊!

    “这次真要从头说起!”李朗咬牙切齿,整件事想要说清楚就必须从源头开始。

    不论是汉朝,曹魏,还azj是每个皇帝都神奇的喜欢万国来朝,蛮夷跪在地上仰慕天颜。这蛮夷胡族愿意归化朝廷,那是盛世的标志之一啊。所以这愿意投靠朝廷的胡人一向是受到优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