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调子和鼓点一次都没合上过。

    阿朱:“…………”

    她翻了个白眼儿,撅着屁股翻找了一通箱柜,捧了一件海棠春红的罗裙出来,捧在手里轻飘飘的,垂下的裙摆微微摇曳,细看竟有十多层的薄纱,裙摆的海棠好似活了过来,俏生生的立在枝头。

    就这一件衣裳,芙蓉城最好的绣娘足足绣了三个月才完工,付钱时,一向最疼姑娘的太爷爷脸都有点绿。

    “姑娘你明天穿这件去陈家。”

    想也知道,陈家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肯定会觉得姑娘是小地方回来的,是土包子。

    就算南北差异大他们还眼瞎觉得不好看,还觉着姑娘是土包子,那姑娘也是最贵的土包子!

    余欢喜抱着小鼓仰头,“明天不去陈家啊?”

    阿朱:“可你刚才跟周管家说明天去陈家请安的?”

    “场面话而已。”余欢喜翻身下榻,“陈彬挨了一顿打,怕是好久不敢见人,谢婉兰得照顾他,他们没空想咱们的。”

    在婚约一事闹出来之前,陈家绝不会主动找上自己。

    听到不用去陈家,阿朱又高兴的欢呼了两声,然后两人就一起草草将行礼暂时归置了一番,明天再细致整理。路途劳累,余欢喜把没忍住打哈切的阿朱撵去睡了,自己美美泡了一个澡,坐在铜镜前梳头。

    一梳到尾,黑亮柔顺。

    余欢喜一下一下梳得格外认真及其虔诚。

    这发量,这发质,是上辈子为了前朝后宫诸事而操心不已的自己求也求不回来的。

    今生一定要好好珍惜,坚决不要再涂什么防秃膏了,而且还没用!

    小心翼翼呵护完珍贵的秀发后,余欢喜又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矫情造作了好一番,年轻真好,这小脸蛋,莹润饱满,这小皮肤,比剥皮的鹅蛋还嫩,最重要的,没有一点儿皱纹!

    我真好看!

    对着自己的脸犯了好一会儿花痴后,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

    放下床帐后没有马上躺下去,而是盘腿坐在床上,低头,慢慢伸手揉上了小包子。

    余欢喜对自己其实挺满意的,脸蛋满意,体态满意,就是这包子吧,有点小。

    这揉包子的手法还是从淑妃那忽悠来的,淑妃那不叫包子,那叫大馒头,还是格外厚实的那种,鼓鼓囊囊的,尤其是穿罗裙的时候,腰带一勒那满的都快溢出来了,又白又大,羡慕死个人了。

    揉到隐隐发热后停下了手。

    这都揉了快两个月了,低头认真打量,仔细感受小衣的松紧,又用手对比了一下,来回几次后终于确定了。

    好像真的大了一点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