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停下要关门的手,看着出现在林父林母后面郑易和郑经,悄悄地吐了口气。

    “谢谢你们。那什么,他没事吧!”

    林洛本来想说“他没死吧”,但想到李新原本就不是活人,临时改了个说法。

    “没事。”郑易说。“可以送走了。”

    “我能问他几个问题吗?”林洛问。

    郑易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新。

    “现在不能,你明天一早给我……给郑经打电话吧。”

    “好。”林洛答应着。

    郑经看了看林父林母。

    “叔叔阿姨,你们也要跟我们走。”郑经说。“这里不是你们能呆的地方。”

    林父和林母对视,眼神儿平静。

    “我们知道我们应该去哪里。”林父开口,似乎并不太相信郑经。

    “先跟我们回去。”郑易说。“外面你们这样的人越来越多,你们自己走,怕是不安全。”

    “他们之间,不是不能互相伤害吗?”林洛抓住了重点,立刻问道。

    “那是因为他们死的时候,就是普通人。”郑易说。“如果类似我们这样的人死了,我们的能力,还是会在的。”

    林洛明白了。

    虽然她还不十分清楚他们算什么能力,但她看到过饭店老板的消失。

    她其实挺想问问,饭店老板消失了,是不是就彻底消失了,连魂魄也没有了!

    但现在的情形有些乱,不是问太多问题的时候。

    孟媛的眼泪,又开始扑簌簌往下掉。

    这一次,林父林母没有再温声细语地哄着她,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一次次告别,只能一次次撕裂伤痛。

    “我们走吧!”林母挽住林父的胳膊,往楼梯口走去。

    郑易一把拎起李新,也转身离开。

    郑经看着林洛,又看看孟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