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陈小练的眼神，却丝毫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甚至一丝情绪都没有。
仿佛过了许久，他才缓缓道：“也许你猜的是对的。也许你猜的是错的……但是，我没法回答你。”
“……”
“我说过了，关于上层世界的一切情报，都是系统最基础的核心规则所不允许泄露的，一定会被屏蔽掉。所以没有人可以告诉你，我也不可以。”司机说道这里，忽然笑了笑：“而且……就算我想告诉你。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也不知道。”
“……”
“别忘了，我其实和你一样。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里的一个‘虚拟’。我并不是上层世界的生命。我只是一个……用比喻的话，我只是一个系统管理程序，嗯，这个比喻比较恰当。”
“就好像一台电脑。我们是电脑里的程序，你是电脑的系统管理程序。而电脑之外的真实世界……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陈小练看着司机。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司机点头，但是接下来的话，他的语气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今天来找你，有两件事情必须要警告你一下。”
“哼！”
“第一，像昨天你和妙嫣的那种对话，你最好不要再试图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任何试图窥探上层世界的努力，都会被系统屏蔽掉。而且……会增加你被系统发现的可能性！你现在之所以安全。因为你是漏洞者。
还记得么？我上次告诉过你。
你这种漏洞者，相当于系统的病毒，系统不会把你当成npc。也不会把你当成觉醒者。所以，在系统区分类别的时候，扫描npc的时候会把你过滤掉。扫描觉醒者的时候也会把你过滤掉。
暂时来说，你还处于不受系统管制的区域。
可如果你试图窥探禁区的话，那么很可能触动系统的警报。
因为关于上层世界的任何讯息，禁止泄露。这是系统的核心基础规则！
核心基础规则高于一切！
任何触碰核心基础规则的存在，不论是你是什么。都会引起系统的反弹！
就好像一个人工养殖的池塘里。
原本主人只养殖了鱼和虾这两种东西，鱼代表npc，虾代表觉醒者。
而你，是一个意外变异出现的泥鳅，你隐藏在池塘里，暂时没有被主人发现。
可一旦你试图逃跑出池塘，触碰禁区，就会触及电网栅栏，然后被发现！
那个时候……后果如何，我想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陈小练的脸色很凝重，他没有说话。
仿佛过了许久，他才缓缓道：“也许你猜的是对的。也许你猜的是错的……但是，我没法回答你。”
“……”
“我说过了，关于上层世界的一切情报，都是系统最基础的核心规则所不允许泄露的，一定会被屏蔽掉。所以没有人可以告诉你，我也不可以。”司机说道这里，忽然笑了笑：“而且……就算我想告诉你。我也没有办法。因为……我也不知道。”
“……”
“别忘了，我其实和你一样。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里的一个‘虚拟’。我并不是上层世界的生命。我只是一个……用比喻的话，我只是一个系统管理程序，嗯，这个比喻比较恰当。”
“就好像一台电脑。我们是电脑里的程序，你是电脑的系统管理程序。而电脑之外的真实世界……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陈小练看着司机。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司机点头，但是接下来的话，他的语气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我今天来找你，有两件事情必须要警告你一下。”
“哼！”
“第一，像昨天你和妙嫣的那种对话，你最好不要再试图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了。任何试图窥探上层世界的努力，都会被系统屏蔽掉。而且……会增加你被系统发现的可能性！你现在之所以安全。因为你是漏洞者。
还记得么？我上次告诉过你。
你这种漏洞者，相当于系统的病毒，系统不会把你当成npc。也不会把你当成觉醒者。所以，在系统区分类别的时候，扫描npc的时候会把你过滤掉。扫描觉醒者的时候也会把你过滤掉。
暂时来说，你还处于不受系统管制的区域。
可如果你试图窥探禁区的话，那么很可能触动系统的警报。
因为关于上层世界的任何讯息，禁止泄露。这是系统的核心基础规则！
核心基础规则高于一切！
任何触碰核心基础规则的存在，不论是你是什么。都会引起系统的反弹！
就好像一个人工养殖的池塘里。
原本主人只养殖了鱼和虾这两种东西，鱼代表npc，虾代表觉醒者。
而你，是一个意外变异出现的泥鳅，你隐藏在池塘里，暂时没有被主人发现。
可一旦你试图逃跑出池塘，触碰禁区，就会触及电网栅栏，然后被发现！
那个时候……后果如何，我想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陈小练的脸色很凝重，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