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你知道了,隐忍不发又想做什么?”

    虞敛月见男人薄怒,她不想理会一个成年男人的心情。

    “她只是我过去犯下的错误,而我,也没有丝毫想弥补的意思,恐怕沈先生疑心过重了。”

    “我告诉你,虞敛月你当年那些把戏老子看破了,希望你好自为之,”沈恪之眸色渐深,“不要把别人的善意当做是狼心狗肺。”

    沈恪之言之凿凿地警告她。

    可最纳闷的是,她谈及到过往时眼神并不躲闪,她可以不在乎,风轻云淡的启齿,而不带有半分余温。

    “错误”,听上去像是写错了一个答案,她早用橡皮擦掉了。

    倒像是他在自作多情。

    他见她一身工装打扮,心想虞敛月倒是真有出息了,她能为破产的父亲而改变,能为厂友而下厨,唯独对他,只剩下评判性“错误”两字。

    “沈先生,你这大老远跑过来,实属不易,”虞敛月也没有好口气,不耐烦地挥手告别道,“早些回去吧,别让南小姐以为你旧情难忘,又要不高兴。”

    “谁和你说过南小姐?”

    “怎么,连她大名也不能提吗?我和南妍妍见过。”也不知怎么了,额头传来阵阵晕眩,虞敛月用仅剩的理智拼命地反击着。

    头皮越烧越烫。

    虞敛月撑着额头,不愿在男主身前落了下风。

    别人的男主,她要这么友好怎么干什么,难不成还真的重温旧梦?虞敛月转身,一不小心踩到了个螺丝钉,跌跌撞撞地回头,却不料一个趔趄摔到地上,彻底失去了知觉。

    她像是很久没有睡得那么熟了。

    “虞敛月!”

    沈恪之冲上前去。

    有时怨恨分明占据着上风,他却无法真正的坐视不理。

    面子,是虚无的。以往堆叠岁月,落入他人眼,是笑话,而自己,却在那“过去”一方天地里,困厄了手脚。

    ——

    湖光市。

    急救中心。

    上一次昏倒的回忆涌上心头,那是虞敛月刚刚怀上沈攸寒那会,她从打工的奢侈品店刚出来,昏倒在地。

    那时候的光景与现在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