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有事……还是没事?”

    “我去问店员要块毛巾。”

    而沈恪之独自留在原地,半掩眉目,真假幻象犹如梦境浮现,“你在我当然没事。”

    他喃喃自语道。

    “可你走了多久,你自己还记得吗?”

    “沈总。”

    沈恪之挥挥手,强撑在边缘,透支到边缘,“走吧,今天的事,你们做到位了,该给的合同明天就能传过去。”

    “我们真的不需要留下了,等您先离开吗?您需要找代驾司机吗?”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拿上了西装外套,但始终脚步没有离开内室一步,两人唯唯诺诺地开口。

    “走。”

    沈恪之的脸只要冷峻半分,他只要赶客的姿态,对方不敢不服从,而是捡起边缘的礼帽,脚步匆忙,赶紧鞠躬离开。

    “我给你拿了醒酒药。”

    虞敛月盘腿坐在沈恪之身边,“你脸烧的有些烫,我还顺路买了个儿童退烧贴。”

    逐渐清醒过来的沈恪之质问他:

    “你现在这么殷勤,做给谁看?”

    “我,沈恪之,未必会买你的账。”

    虞敛月理智而目光淡然自若,“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能理解,但whocares?我在乎你买我的帐吗?”

    “虞敛月,你信不信……?”

    “我不怕,”虞敛月看着迷迷糊糊的男人,百无禁忌地说,“酒后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又不是没见识过,那方面也不行,沈恪之,劝你今天听我的话哦。”

    说罢,虞敛月快速撕开了退烧贴包装袋。

    不管沈恪之什么态度,直接给他贴上去再说。

    沈恪之不情不愿,想要趁虞敛月没看见的时候,一把直接把这退烧贴扔到角落里。可笑,他堂堂MIF创始人,带着一个儿童退热贴招摇,像个笑话一样出门?

    虞敛月拎起包就瞪了这男人一眼,“你手拿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那个退热贴。”

    醉酒后的男人,无论之前多么光芒万丈,现在这幅皮囊下虚撑着却又没多大力量的时候,对于虞敛月来,想欺负就欺负,还要问理由吗?

    “虞敛月,你放肆!”

    “古装剧看多了吗?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我就放肆了,你想不听话,”虞敛月冷哼一声,“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