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回。”

    “沈攸寒回家以后一直在发低烧,或许是因为南美卫生状况糟糕才感染了,”沈恪之把那天经历的所有糟糕情绪强压了下去,只是淡淡告诉她,“攸寒很想见你。”

    “那我下了班就去见她呗。”

    就算是前世无缘再见最后一面,虞敛月在南美回来的路上也不断为自己女儿寻找借口,她希望沈攸寒也许在看剧,或者在刷题,只是凑巧五十米外的事没能发现动静而已。

    她拼命地为小孩解释着。

    可为什么,心口还是缺了一块呢?

    她找到了最合理的办法,她缺少的那些,她暂时都不要了。

    “虞敛月,你到底想干什么?”沈恪之悄然靠近她,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告诉她,“如果你要彻底结束我们一切的关系……”

    虞敛月却没有后仰半寸,而是同样靠近他,挑眉去问,“沈总是打算要离婚了吗?”

    “我没有,我想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想彻底结束这一切,我也不会允许。”

    “我懂你,沈总,”虞敛月觉得没人比她更了解沈恪之,“投入了既定成本,变成了沉没成本,人总是会不甘心的,我也不想让我的第一桩婚姻就此结束啊。”

    “不要用利益那个角度来权衡我们,可以吗?”

    虞敛月不禁提醒他,“可沈总你都快忘了,我们为什么又会重新组合这个家庭?”

    金钱和利益,本来就是最初的连接点。

    很快,她转变了态度,慵懒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家猫的留恋与依赖,“不过现在就算你打算放过我,我也不可能离开你啊。”

    “有一颗摇钱树在自己身边,我怎么能不学会珍惜呢?”

    “虞敛月,你清醒一点。”

    办公室的人第一次见到总裁夫妇关系竟然这么亲密,沈恪之的小腿抬起,勾起valentino下rockstud的铆钉鞋,她上半身几乎贴近男人的西装,声音暧昧又动人,“沈恪之,我很清醒。”

    虞敛月准确无误地感受到沈恪之微微的竖起汗毛的样子。

    阴冷的人也怕经历过地狱的女人吧。

    “下班记得来接我哦,不要让有些女人的非分之想影响到我们美丽的夫妻生活。”

    傍晚,MIF地下停车场。

    虞敛月第一次揽着沈恪之共同出现,她好巧不巧撞上刚在警局做完笔录的南妍妍,她像是掐准了秒表,出现在她身边——

    “南妍妍,你在美国当保姆的那些年,可真是辛苦啦。”

    不管沈恪之情愿与否,如果挽着她的胳膊他敢动,那她不介意更用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