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哄堂而起的笑声。

    “宋哥,我听说人家以前喜欢你来着,真假啊,人都来了,说出来给兄弟们听听,哈哈……”

    “你们想听?”

    包厢里的人当舒清光不存在一样,丝毫没有罪恶感地将那些少女心事当做笑谈摆到台面凌,迟,

    “想听什么?”

    被挑衅到了极点,舒清光还摁在门把的手关节都已经使劲得有些发白,她不像阙歌的勇气,更多的时候,她都选择息事宁人,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呢?

    她早过了做梦的年纪,虽然非常想上前扇这个男人两巴掌,但是,现实不允许她这么做。

    可就在她准备忍气吞声离开的前一秒,身后覆上来一股极冷淡的香味,伴着她耳熟的声音,将她整个人往里带。

    她往后一看。

    是夏觐一。

    比舒清光更为震惊的,是宋泰咸。

    “夏……夏总?”那一脸嚣张得意的表情被自后背冒出的恶寒突然扭曲,宋泰咸大骇着起身。

    “宋哥,这谁?”不识得大佛的小喽啰们还在一脸好奇又惶恐地问。

    “起来!我爸……供着的祖宗!”

    宋泰咸绿着脸,挡在身后的手抽搐一样示意还傻乎乎坐着的一行人站起来。

    “您怎么来了,真巧,来来来,进来坐,今天算我的。”

    宋泰咸赔笑着上前,这会落在舒清光身上的目光,多了几分不可思议的。

    “不巧,我是特意来的。刚进门就听到有人要说碎话,你看,我能听吗?”

    夏觐一不理会上前人的示好,铺天盖地压下来的,都是金钱和实力的威压。

    宋泰咸一哆嗦,点头哈腰,“小人们的闲话,不敢污了夏总的耳朵,若是有什么得罪的,有怪勿怪,我给您道歉。”

    “很不巧,越脏的话,我听得越兴奋,大开杀,戒的时候,也越容易红眼。

    可不是我扰了各位的兴致,要打发我走?”

    “哪……哪敢,夏总要是高兴,这……这酒楼都是您的。”宋泰咸大气不敢出,频频打量着波澜不惊、似半抱地站在夏觐一怀抱里的舒清光,试探,“夏总,您认识舒小姐?”

    舒小姐?

    变得可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