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说:“明天吧。我先开个方子,熬制方式和比例都在上面,今晚让他泡个澡,明天中午我再来给他行针。第一个月,每周行针一次;第二个月,每隔3天行针一次;第三个月每天行针一次。后面第四个月开始再反过来每隔3天行针一次,第五月每周一次,第六月半月一次。”

    “六个月之后,他的味觉听觉至少回来一半。”

    “后面我再根据他身体情况进行调整。”

    孟怀欣喜不已:“好好。那就全交给你了!对了画,我刚才跟老师说了,这两天就带你去见老师一趟。老师在海市,咱们来回也就2天时间,应该不耽误给晋安行针。”

    沈画点点头。

    她的师承,还有医师资格的问题的确要尽快解决。

    想到这儿,沈画又说:“九月份的中医执业资格考试我会参加,但我也想考临床执业医师资格,所以可能要找个医院,再实习一年。”

    孟怀倒是不反对,实际上正经的医生都不会轻易搞什么中西医对立,中医有中医的好,西医也有西医的好,取长补短才是王道。

    况且现代医学里,中西医已经开始互相融合,很难说什么纯粹的中医或西医。

    对患者来说,怎么有用怎么来。

    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他们都只是为人类健康服务的工具,没必要搞什么信仰。

    孟怀说:“你想在哪儿实习?”

    沈画沉思。

    孟怀又道:“不用考虑晋安这边,你去哪儿实习,就叫晋安跟去哪儿。这小子宅的很,只要给他安置好住处,叫他宅一年都没问题,也不担心别人认出来。”

    霍延连忙点头:“我跟你走。”

    沈画:“……”

    去哪儿实习,这个问题暂时也不着急下决定。

    阿姨过来说,俞红英醒了。

    沈画和孟怀都要去见俞红英,霍延也想跟着,被沈画给拒绝了。

    就霍延这张脸,俞红英分分钟认出来。

    霍延的行踪,对圈内人士来说简直是炸弹一般的消息,她可不敢保证俞红英不会说出去。

    霍延眨了一下眼睛,一字一句地跟沈画说:“我加你微信。”

    说着,他就到处去找手机。

    可是找了几分钟都没找到,手机早不知道被他丢在哪个角落了。

    沈画把自己的号码留给他,叫他找到了再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