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离家多年在外头历经风霜,加上岁月的淬炼已经养成他极端孤僻,且自视甚高的个性,他眼底深处尽显深黝不见底的难测光影:唇边与轮廓的线条刻画着慑人的霸气与阴沉。更给人一种距离性的魅力。

    这样一个男人恍似融合着种种综合的魔力,令每个见到他的下人都会经历未曾有过的胆摄和怯意。

    “别净说些废话,我爷爷的病情如何了。”龙星爵瞬回首,魅俊的脸上面无表情地询问。

    “大夫说了。久病未愈,如今已要药石无医了。”金管家边说边擦拭着泪,“他在病榻前还在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为何到现在才通知我,我不是一段时间就会书信告知我的去处吗?”他双目激射出一道强烈火柱,直吓得金管家凝了声。

    “是……是老太爷不准咱多嘴,说你正在四处云游学艺,要您学有所成归来替他讨回颜面。”金管家擦拭着额头的汗说。

    “罢,我先去看看他老人家”生抽了口气,龙星爵便转往龙霸天房里。

    “爷爷……”

    一进房间就见龙霸天躺在床上龙星爵眼瞧着他那憔悴模样,心头不禁揪紧了起来。

    龙霸天缓缓张开了眸,突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子就在眼前,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是我快死了吗,我怎么看见了星爵?”

    “不,爷爷是我,是我回来了。”

    龙星爵眯起一双幽邃中带着智能的眸光,“为什么病了这么久,也不派人通知我,倘若……倘若我错失了见您的机会,您说这是不是要我悔恨终生?”

    “星爵,你这一去就五年,当年十八岁的少年郎如今你变成丰神俊朗的成熟男人,可知爷爷有多么欣慰,不愿让知道,只是希望你能完成更多……更多的理想……”说着,他便想坐起身,可却不慎扯到心肺而深喘了起来。

    “爷爷,你别说了,好好歇着。”龙星爵要住他激动地双肩,“反正我已回来了,龙天尚阁的一切您就别烦心了。”

    “这叫我怎能不烦呀?你可知道饶河一向是我们的地盘,是属于我们治理的地方?”龙霸天深提了口气问。

    “当然记得。”

    “当初……当初我辅佐傅家夺得大越国这块土地时你不在,可我明言一定要找你饶河流域,当初掌管东方兵权的赫天棋也答应了,但没想到……”

    “怎么了?”

    他们龙家被封为“龙天尚阁”时,龙星爵正在北方习武,毫不知情,事后与爷爷飞鸽传书,才知道傅烈辙己在六强中夺得一地,号称“大越”。

    “他居然利用完我们之后又将饶河流域私吞已有”龙霸天说到这儿便忍不住声咳了起来,“咳……为了帮助他们,我损失人手惨重……可赫天棋居然嫌弃我底下人已凋零,硬是……硬是不肯松手,咳——”

    “爷爷,你别太激动——”他立刻在爷爷心脉点下穴道,防止他血气逆流。

    龙星爵当然明白饶河对爷爷的重要性,当初奶奶不就是因为一时想不开跳饶河自尽,爷务就立誓一辈子守在饶河,怕陪着她……

    会助傅家一臂之力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不希望这河域被外人夺走。

    “爵儿……你要帮我……我死了也得将我埋葬在饶河。”仿似见了亲人,他全身精神一松懈,竟咳出血水。

    龙星爵见状,迅速从坐到他身后为他气血运行,可以太迟……“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