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说好吧,今天我请,您喝开心。”

    维哥拿起桌上的酒瓶看了下,对应钰雪说:“还喝这个酒啊?有点排面行不行。”

    “行行行,那我点个贵的好吧。”

    维哥挥了挥手说:“跟你开玩笑呢?”从兜里掏出烟,继续说:“又是我们几个?”

    “那还叫谁呢?”应钰雪说。

    “你厂牌那些朋友呢?”

    “叫他们,那我怕是不能活着回去了。”

    应钰雪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五颜六色的灯光透过烟雾映在她的脸上。眼里充满了惆怅,我心想“这个样子是应钰雪以前的样子吗?”

    我们刚开始喝没多久,有三个满身纹身的人就走了进来,一个是绿色的头发,一个留着脏辫,一个是粉色的栗子头。

    “哟,小雪。”脏辫的男人笑着说。

    “哟,丁哥,这么巧。”

    “就你们四个?”

    “是啊,我朋友和大学同学。”应钰雪把烟盒挨着递烟给他们。

    “签约了,也不告诉哥哥们一声。”粉色栗子头说。

    “就等于卖身契,签了也没啥用,再说了也没什么钱拿,又不是什么好事。”

    “没钱吗?”脏辫头问。

    “没有,就一点生活费。”

    “行吧,你那个歌我们都听了,不错,我们先过去玩了,待会儿来找你哈。”脏辫头说着,带着另外两个人走了。

    应钰雪舒了口气坐了下来说:“卧槽,怎么在这里都能遇到他们啊。”

    “你们厂牌的?”维哥问。

    “以前是,后来主理人把他们踢出去了。”

    “什么是厂牌啊?”婉清问。

    “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团队,或者一个公司。”应钰雪回答道。

    维哥惊讶道:“你们厂牌还踢人,这么牛逼。”

    “虽然我们是个小厂牌,其实吧,还不能算个厂牌,顶多就是大家一起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