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明到城镇的已是半夜，城门都关了。他进不去，只能缩在城门旁边又冷又饿又累，想哭又不好意思哭。
决明几度以为自己要冻死在城门外，终于熬到天亮城门打开，这才得以进到城里。
他四下打听，问了一大圈，找了好几个奶妈子候选人聊了聊，本来还说得好好的，人家一听要去条件艰苦的山上，连价钱都没问就拒绝了。
这……明明有钱能使鬼推磨，怎么有钱却连个老妈子都请不动。
决明心灰意冷，但这两天疲于奔波已经无力再走路了。他找了间便宜的客栈住下，至少把这一夜先过了。
为了省钱，决明住的房间也是最边边角角靠近茅厕的，到了夜里房间里不光潮湿阴冷，还能隐隐约约闻见一股奇特的味道。
决明根本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从床上起来，想着到外面吹吹风散散心。
这样的小城，夜生活却尤为丰富。听说为了致富，这座小城一直在大力发展特殊行业，所以一到晚上街市就灯红酒绿，男女老少全都出来了，甚至还有人慕名从江南赶来。
决明揣着几枚铜钱走在街上，路边尽是穿着暴露正在揽客地青楼女子，四处都飘散着一股廉价的脂粉味。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让决明回忆起了当年他还在青楼里当龟公时的情景。
青楼里的悲欢离合冷暖人间，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够体会。
决明走到街角，余光瞥见一个身材单薄的女人正弓着腰在井边洗衣服。
他无意识地看过去，才发现这名女子看着挺年轻，但身上穿的衣裳非常破旧，打了许多补丁，应该是为青楼打杂干活的杂役。
决明灵机一动，心想其实老妈子不一定得够“老”嘛，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不也有丫鬟伺候么，说明年轻的姑娘也可以当老妈子呀！
他立马走到那名正在洗衣服的女子面前，黑影渐渐将娇小的女子笼罩。
“这位姑娘……”
那名女子惊得一叫，吓得手里的脏衣服都差点给扔了。
“救命啊耍流氓啦……”
“不不不不是的！这位姑娘，我有一事相求啊。”决明忙为自己解释道。
“……”
那名女子这才安静下来，但仍是用充满戒备的目光盯着他。
“你……可否愿意跟我回去当个伺候夫人的丫鬟？”决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见那名女子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犹豫，但明显有了些动摇，决明赶紧趁热打铁，“是这样的，我家夫人有孕了，正好缺一个服侍她起居的人，我家老爷本想找个老妈子，但现在这个家政行业的行情太好，老妈子难找，我寻思着其实找个年轻姑娘也不错。你看，你现在干的不也是洗衣做饭这种杂活，其实没什么区别的嘛，对吧？我们也包吃包住，每天都有新鲜肉类和蔬菜可以食用，居住环境依山傍水，空气清新，给你最顶级的体验。我们每个月还能给你十两银子，比城里最资深的老妈子拿得还多。”
“真有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请不到老妈子？”年轻女子显然还有疑虑。
“这不是我们住的地方比较偏么，老妈子们觉得出行不太方便。”决明继续避重就轻地说服着。
决明几度以为自己要冻死在城门外，终于熬到天亮城门打开，这才得以进到城里。
他四下打听，问了一大圈，找了好几个奶妈子候选人聊了聊，本来还说得好好的，人家一听要去条件艰苦的山上，连价钱都没问就拒绝了。
这……明明有钱能使鬼推磨，怎么有钱却连个老妈子都请不动。
决明心灰意冷，但这两天疲于奔波已经无力再走路了。他找了间便宜的客栈住下，至少把这一夜先过了。
为了省钱，决明住的房间也是最边边角角靠近茅厕的，到了夜里房间里不光潮湿阴冷，还能隐隐约约闻见一股奇特的味道。
决明根本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从床上起来，想着到外面吹吹风散散心。
这样的小城，夜生活却尤为丰富。听说为了致富，这座小城一直在大力发展特殊行业，所以一到晚上街市就灯红酒绿，男女老少全都出来了，甚至还有人慕名从江南赶来。
决明揣着几枚铜钱走在街上，路边尽是穿着暴露正在揽客地青楼女子，四处都飘散着一股廉价的脂粉味。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让决明回忆起了当年他还在青楼里当龟公时的情景。
青楼里的悲欢离合冷暖人间，或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够体会。
决明走到街角，余光瞥见一个身材单薄的女人正弓着腰在井边洗衣服。
他无意识地看过去，才发现这名女子看着挺年轻，但身上穿的衣裳非常破旧，打了许多补丁，应该是为青楼打杂干活的杂役。
决明灵机一动，心想其实老妈子不一定得够“老”嘛，那些大户人家的夫人不也有丫鬟伺候么，说明年轻的姑娘也可以当老妈子呀！
他立马走到那名正在洗衣服的女子面前，黑影渐渐将娇小的女子笼罩。
“这位姑娘……”
那名女子惊得一叫，吓得手里的脏衣服都差点给扔了。
“救命啊耍流氓啦……”
“不不不不是的！这位姑娘，我有一事相求啊。”决明忙为自己解释道。
“……”
那名女子这才安静下来，但仍是用充满戒备的目光盯着他。
“你……可否愿意跟我回去当个伺候夫人的丫鬟？”决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
见那名女子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犹豫，但明显有了些动摇，决明赶紧趁热打铁，“是这样的，我家夫人有孕了，正好缺一个服侍她起居的人，我家老爷本想找个老妈子，但现在这个家政行业的行情太好，老妈子难找，我寻思着其实找个年轻姑娘也不错。你看，你现在干的不也是洗衣做饭这种杂活，其实没什么区别的嘛，对吧？我们也包吃包住，每天都有新鲜肉类和蔬菜可以食用，居住环境依山傍水，空气清新，给你最顶级的体验。我们每个月还能给你十两银子，比城里最资深的老妈子拿得还多。”
“真有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请不到老妈子？”年轻女子显然还有疑虑。
“这不是我们住的地方比较偏么，老妈子们觉得出行不太方便。”决明继续避重就轻地说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