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了山，决明带着小果直奔村庄去找做鞋的老师傅。
隔壁有几间铺子，有卖绸缎和胭脂的也有卖首饰的，小果闲来无事四处逛了逛，挑选首饰的时候对一对金凤头钗爱不释手。
决明看了暗暗记下，趁小果绕去别的地方时去首饰铺问了问价钱。
嗯，还是有点小贵的，但决明犹豫之下还是咬牙买了下来。
贵就贵吧，做人总归要有诚意，不然谁会认为自己是真心的呢？
老师傅手里还有活，得干完了才能跟决明上山。
小果坐在铺子旁的板凳上，决明陪她一起。
“其实……离开青楼总归是好的，不是么？”他企图引出一个话题。
原以为小果会与他产生共鸣，可她对决明的话明显表现出抗拒，“我就算在青楼也没卖过身，我是清白的。”
“……”决明哑然，“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果别过脸，没再搭理决明。
稍晚一点，老师傅忙完了手里活。他带着尺笔还有一些工具跟决明和小果一同上山。
老师傅和桃花寨的人都很熟了，过去好几年都有帮寨子里的小卒们做鞋。
这回听说辛夷是为了给新娶的压寨夫人做双新鞋，老师傅震惊得不得了，连连感叹道：“哟，咱们寨主都娶媳妇儿啦？”
决明笑答：“可不是啊，咱们主子平时凶巴巴的，每次都把上山的姑娘吓跑的。”
老师傅摸着胡子笑了几声，“这就叫一物降一物。能把寨主降住的女人肯定不简单吧？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
“那倒不至于。”决明摇头，“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罢了。”
有关天冬的身份决明不是不了解，但他以为那都是过去了，天冬也好辛夷也好都不愿过多提及，所以才这么说来敷衍老师傅。
可小果听了却当真，忽地插了句嘴，“夫人的出身……很平凡？”
这世界上谁不是肉眼凡胎？既然都是凡夫俗子，谁又不是平凡人？
“夫人……原是苗寨的人。”决明不清楚小果为什么对天冬的身世突然那么有兴趣。
“苗寨……”
小果虽然没读过书，在青楼时也曾听人提起过苗寨。她只记得那些人对苗寨的评价为“原始且野蛮”。既然如此，一个来自这种荒蛮之地的女人恐怕素养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吧……
决明还在一旁跟老师傅说话，不曾注意到小果陷入沉默。
三个人赶在天黑前终于得以返回桃花寨。一群小卒见了老师傅都很热情地同他打招呼，辛夷穿过人群而来，哪怕在一众人之中也是极为显眼的。
隔壁有几间铺子，有卖绸缎和胭脂的也有卖首饰的，小果闲来无事四处逛了逛，挑选首饰的时候对一对金凤头钗爱不释手。
决明看了暗暗记下，趁小果绕去别的地方时去首饰铺问了问价钱。
嗯，还是有点小贵的，但决明犹豫之下还是咬牙买了下来。
贵就贵吧，做人总归要有诚意，不然谁会认为自己是真心的呢？
老师傅手里还有活，得干完了才能跟决明上山。
小果坐在铺子旁的板凳上，决明陪她一起。
“其实……离开青楼总归是好的，不是么？”他企图引出一个话题。
原以为小果会与他产生共鸣，可她对决明的话明显表现出抗拒，“我就算在青楼也没卖过身，我是清白的。”
“……”决明哑然，“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果别过脸，没再搭理决明。
稍晚一点，老师傅忙完了手里活。他带着尺笔还有一些工具跟决明和小果一同上山。
老师傅和桃花寨的人都很熟了，过去好几年都有帮寨子里的小卒们做鞋。
这回听说辛夷是为了给新娶的压寨夫人做双新鞋，老师傅震惊得不得了，连连感叹道：“哟，咱们寨主都娶媳妇儿啦？”
决明笑答：“可不是啊，咱们主子平时凶巴巴的，每次都把上山的姑娘吓跑的。”
老师傅摸着胡子笑了几声，“这就叫一物降一物。能把寨主降住的女人肯定不简单吧？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
“那倒不至于。”决明摇头，“也就是普通人家的姑娘罢了。”
有关天冬的身份决明不是不了解，但他以为那都是过去了，天冬也好辛夷也好都不愿过多提及，所以才这么说来敷衍老师傅。
可小果听了却当真，忽地插了句嘴，“夫人的出身……很平凡？”
这世界上谁不是肉眼凡胎？既然都是凡夫俗子，谁又不是平凡人？
“夫人……原是苗寨的人。”决明不清楚小果为什么对天冬的身世突然那么有兴趣。
“苗寨……”
小果虽然没读过书，在青楼时也曾听人提起过苗寨。她只记得那些人对苗寨的评价为“原始且野蛮”。既然如此，一个来自这种荒蛮之地的女人恐怕素养也不会高到哪里去吧……
决明还在一旁跟老师傅说话，不曾注意到小果陷入沉默。
三个人赶在天黑前终于得以返回桃花寨。一群小卒见了老师傅都很热情地同他打招呼，辛夷穿过人群而来，哪怕在一众人之中也是极为显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