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要来看看,他乖乖听话的小七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校长亲自出马来收拾,还弄个三堂会审的严肃场面。

    不给他叶司白一个合适的理由,他就叫老爸削减明年帝中的补助金

    有个牛逼的爹,就要用在合理的地方。

    校长也懒得理会叶司白,他今天主要是来严肃批评傅七。

    校长指指沙发上哭唧唧的陈青青,恼怒质问道“傅七,上次在博物馆,你和陈青青的小打小闹恩怨我不计较。可你怎么能欺负女生?对女孩子做这种下流龌龊事!”

    陈青青哇地一声大哭。

    叶司白五雷轰顶什么事?龌龊?傅七?

    傅七垂下眸子,淡淡否认“我没有。”

    张文修嗤笑,仿佛很无奈地摇头“我就奇怪,昨天你去拿工具绳拿了半个小时。回来还衣衫不整。原来是去欺负女同学,帝中有你这样的学生,是不幸。”

    张文修语气抑扬顿挫,字字句句都给傅七定罪。

    班主任王敏也一脸厌恶“青青父亲出事,已经很不幸。你趁火打劫欺负小姑娘,你父母知道了,会有伤心难过?”

    傅七淡淡撇嘴,依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我父母早就没了”

    死无全尸。

    她亲自动的手。

    那边,叶司白已经坐不住,语气完全沉下来“校长,无凭无据,可别轻易毁了个好学生。”

    他相信傅七的人品。

    傅七心里只有他叶司白一个人,不可能去欺负其他女学生。已经欣赏过世间的绝色,哪里会对路边野花动心?

    韩校长揉揉太阳穴“青青,你说,校长给你做主。”

    陈青青哽咽,低下头,肩膀颤抖“我我昨天去文化楼的仓库里找替换灯,因为舞台的灯具坏了一个。结果傅七也进来了,傅七她说上次在博物馆,我对先烈不敬,她很生气然后,然后就呜呜呜”

    陈青青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睫毛沾湿,脸色苍白。

    叶司白俊眸轻眯“证据呢?”

    傅七依然没有什么动静,安静地坐在椅子上。

    张文修脸上露出得意,加重语气“现场留下了傅七的腰带。还有监控。张梦,你说说你遇到的情况。”

    那个叫张梦的男同学,有点为难地看看周围,小声说“昨天,傅七同学的确要找绳子他还想和我玩s游戏,半途就跑了当、当然,也可能是我多想了傅七同学不喜欢我这号的。”

    说着,还从包包里拿出鞭子、绳子、蜡烛、手铐,明晃晃的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