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萱摇头,“没揍上,洛明笙拦住了,然后我把洛明笙打到一个星期下不下床。”

    秦牧深低低地笑了两声。

    没揍上,说明还是会揍。

    他的心里终于平衡不少。

    看来他猜的没错,他老婆就对他特殊。

    秦牧深咬了一下鹿溪的耳垂,在她耳边吐气如兰,“看在你对我特殊照顾,待会再送你一份礼物。”

    “礼物?”简萱的眼睛又亮起来。

    “嗯,礼物。”秦牧深似笑非笑,把人抱上楼,放在床边上坐着。

    他转身的时候,简萱看到了他手背上的一条划痕伤口,立马伸手抓住他的手掌,拉到眼前看个清楚。

    除了左手背上有划痕,手心也有一条浅浅的伤口,根本伤口大小形状判断,是剪刀所伤。

    剪刀?

    简萱立马想到了他亲自做的旗袍。

    “不小心伤的,没事。”秦牧深抽回手。

    简萱紧紧捉住,又打开他的手指仔细地看了一遍,上面还有不少的小针孔。

    肯定是他缝制旗袍的时候,不小心让针扎的。

    简萱伸手抚上他的手指,鼻子发酸。

    自己身上穿着的旗袍,还真是他一剪刀一剪刀地裁布,一针一线缝制的。

    想到他一个大男人,拿着绣花针在那缝衣服,简萱就破涕为笑,眼泪汪汪地仰头看着他。

    “你去缝衣服,别人没笑你啊?”